她主动解下银色腰带,那东西就像活过来的银蛇一般,盘绕在她手臂上:“喏,想看就看嘛。”
修长的手指刚要碰到银蛇,安栗制止了他:“这东西叫打神鞭,野性十足,寻常人碰不得它。”
谁知那银蛇竟然自发顺着手指爬了过去,亲昵地缠在谢长离的手臂上,甚至轻轻触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谢长离爱怜地摸摸它,法器比主人可心多了,因为是自己的本命法宝,谢长离的抚摸触及她的灵魂,令她识海轻颤。
她倏地一下抬手,打神鞭飞了回去,谢长离还未反映过来,呆愣愣地举着手臂。
“给我看看你的轩辕剑嘛。”
谢长离解下轩辕剑,放到她手中,她仔细摩挲察看,首山之铜,黄金宝剑,一面镌刻着日月星辰,一面书写四海一统,其中力量无穷,真是一把旷世神剑。
“这把剑你从何得来?”
谢长离看她把玩自己的本命法器,纤白的手指在黄金剑身上跳跃抚摸,心头一热。
不由联想到昨夜她是如何掐着自己的手臂,搂在自己颈间,痛得面色狰狞,又欢愉地轻哼。
他怔住了,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能掏给她,予取予求,自然有问必答:“天外飞来。”
安栗冷嗤一声:“鬼话连篇。”
谢长离见她面带怒气,顿时急了:“何曾说谎,我少时在海中修炼,这宝剑如天外流火坠入海中,被我捞到了,炼成本命法宝。”
安栗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不是她不愿意相信谢长离,只是这一切太颠覆她的认知了,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这明明是燕来道尊的剑,说来,她这十多年还真未曾见过燕来随身佩戴此剑,也未曾有人质疑过,毕竟轩辕剑一出世,必饮妖魔之血,燕来多年未曾亲自出征过。
“你怎知这便是轩辕剑?”
谢长离接过自己的爱剑,拉着安栗的手:“就像我初次见你,便知你是我的情缘,我初见此剑,识海中便知晓它的来历。”
安栗抽回手,耳朵尖发红,情缘神马的,现下说这个好吗?
她实在很难感受此剑的恢弘剑意,也很难想象燕来道尊的爱剑为何会落入谢长离的手中。
本着对谢长离的偏爱,她不忘叮嘱道:“还是小心着些,财不露白,切莫再告诉别人此乃轩辕剑。”
或许在旁人眼中,燕来高情远致,德厚流光,有为有守,然而若是真高洁之士,谁做的出妄图在一个虚岁十五的时候侵犯她。
若不是功德金光伤了筋脉,令他无暇顾及,恐怕早就逼迫自己同她结为道侣了。
“为何?”
安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是哪个旮旯角落里出来的,谁都知晓轩辕剑乃是燕来的爱剑,若是给人知晓此剑落在你手中,不是笑话你,就是给你惹来杀身之祸。”
“这是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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