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霸道地把安栗搂入怀中,炽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是我的人。”
安栗只觉得识海震颤,双腿发软,勉强攀着他的手臂,靠着他,身体轻颤,昨夜种种浮现,犹如食髓知味一般,丹田一阵热意。
埋首在他肩头,安栗面上一阵热意,哼哼道:“你不走了?”
“嗯,不大了给你抽几鞭子。”
安栗眉头一蹙:“我抽你做什么?”
谢长离一拢住她的眼睛,温热的呼吸凑了过来,唇上顿时一片温软:“你真好看。”
“唔,你别转移话题。”
霎时间,方才的话就被抛诸脑后,脑子里像是大雨滂沱,啪啪啪拍在湖面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混乱不堪。
“牲口,轻一点。”
盈盈细语皆在不言中,明明应该拒绝,偏偏无法抗拒,对方犹如席卷天幕的雷霆,轰隆而来,声势浩大,撕裂天地,振聋发聩,震碎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摸着谢长离汗湿的颈间,轻吟细语,靠着一棵大树,仰望着被桠枝勾勒的碧霄。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仙羽大氅之上,阳光透过树桠落在她身上,雪白泛金,微凉的清风吹干了她身上的汗水,这种舒适惬意的感觉让她整个识海都微波荡漾,温柔推送,脚趾都要蜷起来了。
“醒了。”
她坐起来,尾椎还有一股酥麻之意,谢长离递过来一个玉葫芦:“灵泉水。”
她接过玉葫芦,一饮而尽,清甜的滋味在舌尖打了一圈,流入喉咙,这才发觉自己喉间跟着火似的,热辣辣地痛,干哑无比。
她饮完泉水,才察觉谢长离的手一直在自己脸上逡巡徘徊,薄薄的一层剑茧磨得她娇嫩的肌肤酥痒难耐。
她偏头瞧见这人面上的笑意,忍不住恼道:“你笑什么?”
“蜚声云笈大陆的月池仙子竟然也似一个凡人一般肆情纵欲,不知会不会被触及仙灵,为我孕子?”
安栗披上衣衫,站了起来,光滑白腻的小腿顿时被握住了,细细摩挲。
“孕子?想得美。”
谢长离装作未听见她的反驳,自言自语道:“定然是个男孩,小名阿奴,大名要商议一番。”
安栗穿好衣衫,撞了她一下:“别瞎想了。”
“外界传言,你同燕来关系匪浅,为了云笈宗的盛名,你们将来会结为道侣。”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正为此事发愁呢,若是给燕来知晓了她同谢长离的关系,怕不是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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