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一愣,他猜到裴异也许会说这种话,却没想到是在那么早之前
也就是说盛莲在知道这件事后还去找江弦替她约裴异这还真是蛮无耻的。
难怪裴异那天反应那么大。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到这江弦又收声了,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即使这样还是自私地选择了伤害裴异,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洗白自己的话呢
没想到裴异却正儿八经地道:嗯,没关系。
江弦紧揪的心霎时一松,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好呢
顿了顿,裴异又说:其实这种事盛莲一个人也做不到,所以肯定跟裴寰也有关系。
裴寰江弦回想了一番,问:是太子吗
裴异点头。
江弦想起裴异说要替自己报仇的话,瞬间有点慌:那你准备怎么样
裴异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入虚空中,冷光点点:当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受伤后的日子,江弦着实心惊胆战了好几天,生怕裴异一冲动去把太子给大卸八块喽。
可几天后却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依旧每天上朝,回来有空就会陪着自己,和自己说说话,给自己弹弹琴,顺便腻歪腻歪,好像之前说的替自己报仇什么的都是玩笑话一样。
可江弦知道他肯定在暗中计划着什么,要说起来,他倒是真希望裴异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毕竟自己其实伤的也不重,他不希望裴异因为自己卷入任何危险中。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天后,太子与盛莲郡主的大婚之日。
太子娶亲,整个馥川城的百姓都出来看热闹,馥川城主街道两旁站满了护卫,形成一道人墙,在人山人海中开出一条大道。
裴寰骑在马上,身后大红的花轿中坐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一路上心情大好,笑的比阳光还灿烂。
江弦也被请去观礼。
之后的宴席上,江弦终于看见了一整天未见的裴异。
两人座位相距甚远,江弦看见裴异的嘴唇轻轻动了动。
这么远的距离,江弦本不会听见他说什么,但奇迹般的,他就是听见了裴异的声音,那仿若近在耳边的呢喃,甚至带着让他遍体发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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