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顺着对方的示意看去,泛着病态苍白的脸颊上立马泛出两坨羞赧的红晕,他像被烫着了一般迅速收回手,嗫嚅着辩解道:我不是
青面摆摆手打断他,一脸我都懂的样子开口道:田暖烟的身体禁欲太久了,你想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我这就匿了给你留些私人空间。
我说了我没有!江弦急了:我是想到昨晚做的一个梦,所以才
哦青面了然,打断他,点点头:春梦。
江弦哽了一下:是这样也没错,但这个梦很奇怪,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对了,你昨晚有发现我房间里来过什么人吗
没有。青面干脆到,停了会儿又说:既然不想自己解决就快点起来吧,吃过早饭再去海边转转,没准能遇见沧泪呢。
于是吃过早饭,江弦便要糖饼推着他再次来到海边。
夏日海滩边的阳光耀眼且毒辣,江弦没在海边待多久就被烤的晕头转向,只好又回到宅院里,并吩咐福叔找几个人在离渔民较远的地方给自己搭一个凉亭。
第二天夜里,江弦特意在临睡前跟青面强调了一番,要他替自己留意半夜有没有人偷偷潜入自己房间。
好的好的。听见青面这样回答没多一会儿,江弦就再次陷入了睡眠的深渊。
深夜,此起彼伏的潮声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响动,一片浓云飘过,遮住了本就惨淡的月光,将整座宅邸,连带着站在窗外那如期而至的修长身影一道掩入浓稠的黑暗中。
鳞片与窗棂摩擦出细密的碎响,当浓云散去,地面上只剩下一道潮湿蜿蜒的、被重物碾压过的痕迹。
一只手腕与手背附着着银灰色细小鳞片的蹼爪轻轻覆上江弦苍白的侧脸,蹼爪的指尖细长,指甲锋利得如同匕首,他谨慎地用掌心最柔软的部位沿着着对方侧脸向下,好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将对方划伤。
宽大的手掌掠过对方如同瓷器般精致修长的脖颈,小心翼翼地朝江弦亵衣内探去。
一股奇异的浓香伴随着交织的粗重喘息逐渐在房间里散开,就像一个无法言说又勾人心魄的秘密。
第二天江弦再次醒来时,觉得身体比昨天还要疲惫,浑身酸软无力,下|身再次传来湿腻感,更要命的是他昨晚又做了那个梦,和第一天一模一样的梦,不,那是个比第一天更加旖旎的梦,不止一次将他在睡梦中送上云端。
真的是梦吗江弦揉了揉太阳穴,若果是梦这也太真实了,而且谁做春梦会做的像自己这么疲惫
江弦叹了口气,向撑着身子坐起来,放在身侧的指尖突然触摸到一种冰凉温润的触感,有点像是玉石。
他疑惑地掀开锦被,发现床铺上赫然有一枚银灰色的,约一寸大小的鳞片,在晨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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