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季榆有些疑惑地抓了抓脑袋,那个县令叫什么名字来着
算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季榆拉开门下了楼,准备去外头走一走。一个人在客栈里傻等,实在是有点太过无聊了。
然而,也不知道该说巧还是不巧,季榆还没来得及走出客栈的大门,就撞上了回来的百里承和曲长歌。
你们的&a;lsq;一小会儿&a;sq;还真长。见到一边低声交谈着,一边往里走的两人,季榆没忍住,低声抱怨了一句。
要知道,这会儿城里就连封城的告示都已经张贴出来了,县衙外头也已经聚集了不少滞留在城里的货郎和商贩,对这种没有任何预兆的事情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又有一位大夫染病了。听到季榆的话,曲长歌沉默了片刻,才出声说道。
在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会传染的疫病之后,他们在与病人接触的时候,已经足够小心了,可终究还是无法彻底隔绝染病的可能。
听到曲长歌的话,季榆愣了愣,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不是大夫,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也没有亲眼见过那些患病的人,不明白那究竟有多凄惨,但那些医书上曾记载的几场灾疫,却足以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若是只要近身照看,就有可能染上疫病,又会有多少人,愿意冒着这样的风险,去做这种事情
我想,我也应该搬到回春堂去。见季榆不说话,曲长歌停顿了一阵,开口道。
尽管他此时并未表现出什么相似的症状来,但他与那些患者的接触,却绝不比其他几位大夫少,谁知道他又会在什么时候,和另外几人那样,突然就倒了下去
至少他得保证,自己在病倒的时候,不会牵累到旁人。
我也一起去。曲长歌的话音刚落下,季榆就没有任何停顿地接口道。
你们的人手不足,不等曲长歌出言反驳,季榆就上前了一步,紧紧地盯着对方的双眼,我也能算得上是半个大夫,更何况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边上由于自己的话,而蹙起了双眉的百里承,唇边带上了一抹笑意,我是将军府的人。
他们家中,没有任何贪生怕死之人。
如若一开始就不想掺和这一趟麻烦事,他们早该在听完了曲长歌的描述,就牵马离开这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对方争论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要是我只是守在这个地方,等着事情结束,季榆没有避让地对上了百里承的视线,一字一顿地问道,我又为什么要留下来
抿着唇和季榆对视了好一阵子,百里承才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自己小心。
对于这人想要做的事情,他总归是不会横加阻拦的。就像对方所说的,他们将军府上,向来没有对这种事袖手旁观之辈。
见百里承竟竟然这般轻易地,就同意了季榆以身涉险的请求,曲长歌有些愣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忽然就有些明白,为什么季榆平日里,会将这个人,摆在那样重要的位置了。
我要去见一见这里的县令。收回放在及季榆头顶的手,百里承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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