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卫霖瘫在沙发上休息,仆人们轻手轻脚地收拾了盘碗出去,并细心地关上门。
白源起身倒了一杯威士忌苹果酒,俯身递给他。
卫霖接过来,啜饮一口,觉得酒jīng度数不太高,带着清新的果香味,口感不错。
他惬意地舒了口气,感叹:可算是摆脱了那个见鬼的修道院副本,这一天一夜真够呛。
白源低头看他没有系带子的领口,伸出手指勾了勾半敞的衣襟:你昨晚受的伤基本痊愈了,才过了一天你真的是人类吗?
卫霖懒洋洋地笑:不,我是吸血鬼。
别乱说,如果你不想被教会钉在木架子上。白源微带责备地说,转而又淡淡一笑,我还没见过险些被恶灵弄得屁股开花的吸血鬼你那里的伤也好了吗?
这不像是白骑士能说出口的话,倒像是外闷内骚爱摘桃子的老流氓白先森的风格!卫霖当即又惊疑起来,举棋不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白源抽走了卫霖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将酒液哺喂进去。
卫霖立刻被呛(吓)到了,咔咔地咳了起来。
他咳得泪眼朦胧,心慌意乱地问:你究竟是白骑士,还是白源?
白源挑眉:你在怪我之前没有报真名?毕竟我是孤身潜入龙潭虎xé,总得小心谨慎些,万一你是黑袍术士中的一员,又懂得用真名施法的邪术呢?这个你可不能怪我,亲爱的。
回答的内容没毛病,但好像神态语气都不对劲?卫霖被他弄得无所适从,下意识地想溜之大吉,嘴里说着啊,我之前在镇上的旅店里订过房间,东西落在里面了,我去取一下,就要贴着沙发扶手滑出去。
白源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裤带,拽回来,哂笑:何必亲自跑腿,我让仆人去给你取。
卫霖额际冷汗渗出:我肚子疼,去上个厕所。
哪里疼,这里?白源手指按上他的胃,又向下移到小腹,还是这里要不,就是这里?他抓住了软垂的卫小霖,指间微一用劲。
卫霖几乎哭出来:我我我不玩儿了,白源源源,你撒个手,撒手!
白源慢条斯理、隐含威胁意味地揉搓着,脸上神qíng淡漠:你叫谁源源,分手的前任qíng人?
不、不是
不是qíng人,只是áng伴?哦对了,听说你和他上áng特别有&a;lsq;征服感&a;sq;,让他&a;lsq;雌伏&a;sq;在你身下叫áng和高á什么的?
卫霖连连摇头:没这回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根本没有如此荒yín无耻的ò体关系!
清清白白?你想跟他撇清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尚未发生关系
然后你转头就想把他甩了,跟另一个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的男人勾勾搭搭?
那个另一个男人不也是你嘛,我知道啊,一开始我就认出白骑士就是源源你啊!只是以为你意识出了点问题
白源冷笑:所以你就趁火打劫、故意耍我?卫小霖,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看我自投罗网,患得患失,很好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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