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gān笑:是挺好玩儿的。我发现你就算换个身份、改了xng格、失去记忆,依然会qíng不自禁地被我吸引你到底有多爱我啊,白源源?
卫、霖、霖,你死定了!白源恼羞成怒地揪住他,往卧室方向拖,一脚踹开房门,狠狠掼在áng上。
卫霖连滚带爬地想翻身下áng,白源用身体紧紧压住,顺手抽出他衬衫领口的系带,迅速将手腕绑在áng头的雕花铜栏杆上,又抽走裤带,将一只脚踝绑在了áng尾。
卫霖发现自己给绑成了待宰羔羊,y哭无泪地恳求:白先森,我们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bà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白源一巴掌用力打在他的屁股上:闭嘴!或者你可以继续惹怒我,然后被我qángjan。
卫霖立刻闭了嘴,做楚楚可怜状看他。
白源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双手捏住他的套头棉布衬衫,从领口位置霍啦撕成了两半。残破布料耷拉在胸膛两侧,露出两粒殷红色微微挺立起来的ǔ头。白源掐住其中一粒碾动,它立刻变得更加硬挺,似乎格外敏感。
白源用指甲不轻不重地一掐。卫霖嘶地抽了口气,被刺激得整个腰身都向上弓起,告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源源,饶了我吧!
还分手吗?
不分,死也不分!以后绝不拿这个开玩笑!
我们谁是上面的那个?白源又掐了一把。
你!卫霖嗷嗷叫,你现在就在上面,压着我肚子呢,重死了!
以后别搞这种恶作剧,你知道我恢复自身意识的那瞬间,听到你说&a;lsq;分手&a;sq;,是什么样的心qíng?
知道了!那个,源源卫霖尴尬地看他,这边掐肿了,又麻又涨,那边没被掐的就感觉很奇怪
他这下说的倒是大实话,白源眼神一暗,低头咬住了被忽视的另一粒ǔ头。
卫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似吃痛又似满足的呻吟。
白源的唇舌从胸口往下,舔过腹肌的沟壑,在肚脐的浅坑里流连。
卫霖整个气息都紊乱了,脸颊á红,眼中水雾朦胧,不断地吸着气。他的双手被缚,只能用胀硬挺立起来的下身抵着白源的下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我他妈真想gān死你!让你哭到se不出来!白源在他的胯部吮咬出一圈红艳艳的牙印,呼吸粗重,眼底有压抑不住的y火在翻腾。
卫霖身上沸腾的血液仿佛百川东到海,浩浩汤汤全奔往下三路去了,脑子一片空白,嘴里就胡乱说道:喔霍,那你好厉害啊
白源从他腰间抬起脸,微眯的双眼杀气腾腾,像只择人而噬的野sò,极其危险,也极其xng感:你这句,听起来像质疑和挑衅?
卫霖的命根子被对方隔着裤裆惩罚似的一弹,颤巍巍地晃,浑身气焰都矮了半截,更兼臀fèng里挤进了两根手指,当即喘叫起来:没有没有!我这是相信你唔,绝对不是xng冷淡!
白源忽然笑了,手指从他裤中抽出,又弹了一下小帐篷:五次。
什么?卫霖昏头昏脑问。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白源极力冷静下来,深呼吸着平复激dàng的qíngy,在别人的大脑里。
卫霖像被泼了盆凉水,顿时清醒过来,既庆幸又遗憾地啧了一声:这倒是,就算他醒来后不记得,我也不想成为别人潜意识里的ūn梦素材。再说,监测员们还在外面盯着我们的脑电波呢!哎你说,刚才我们的脑电波该不会他本想伸手指,失败后只好抬起唯一没被束缚的左脚,脚趾头在空中画了一条剧烈抖动的夸张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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