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非:
得了,即便换了个世界,考试也得先报名!
唯由道一声有劳施主。
随后一行人挨个的登记,少林寺近两百人,等登记完了已至申时。
那官员又做了几下询问,知晓这些人没有落脚的地方。
按照规定,官员便准备将谢知非他们安排在了平城外的寺庙入住。
翻看了下记载,五极大寺已住安排了不少人过去,禅房是容不下这么多人了,当下官员手一挥,让谢知非他们去八角寺中就宿。
谢知非他们去八角寺的时候是晚上,并未引人注意。
等到第二天清晨,不少人便发现:这群新来的僧人有些不大一样,这群僧人很特别!
僧人们为了修佛每日都起得很早,然而在众多佛门沙弥诵经礼佛的时候,属于八角寺的佃户却看到几十个僧人从寺里出来,跳柴担水。
连看起来约有五十来岁的老僧同七八岁大的小沙弥也在内。
八角寺下的佃户顿时奇了,这些人投在佛门之下对佛家心有敬畏,那老僧他不敢去问,只能在昙曜路过时好奇询问:小师父,你今日不用修佛吗
昙曜到底还小,手中只抱了一小捆gān柴,闻言顿住,一颗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脑袋从gān柴后支出来:施主,小僧正在修佛。
可那佃户顿了下。
愣愣的佃户面上满是疑惑:可小师父,你这是抱着柴火不是经书啊。
修佛无需空拜金佛空读经书,心有佛,心向佛,便是修行。七八岁大的孩童抱着gān柴,认真回答的模样显得虔诚又可爱。
小僧身为菩提心有明镜,磨砺本心,挑水担柴亦为修行。
昙曜回答的模样委实虔诚,一双清澈的眼里看不半分作假,那佃户被镇住了,口中那句不对怎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昙曜抱着gān柴离开,那佃户依旧愣愣的不知如何说。
一日如此,两日依旧,日日照常。
有人看见有人传话,在这品平城外的八角寺,明里暗里观察谢知非他们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时间一久,众人发现这些自称是少林的僧人当真不是说说,有挑水,有劈柴,有扫地
这些少林的沙弥总能找到事qíng做,而且做得非常熟练,看样不像是偶尔做做,而是每日均是如此。
同八角寺中其他每日从晨起沐浴礼佛,安歇念经的沙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知非他们来了半月才收到消息后日可参加考试。
在这半月的时间里,八角寺周边的佃户不敢说自己认识八角寺中的每一个僧人,缺敢保证自己认识少林的僧人,毕竟每天都在见面。
八角寺的僧人可以做到除了礼佛什么都不管,那是因为他们均有供奉,佛寺也有私产,因而即便自己不劳作,依然可以每日礼佛。
佛在民间根基最深,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修佛反倒成为了一件难事。
它要求僧人一心向佛潜心修行,每日所做皆与礼佛有关。
然而普通人为生活奔波,苦于各种苛捐杂税,哪可能做到一心一意潜心修佛?
猛的出现这么一个什么事都gān,除了不吃ò不杀生,头光光亮身青青衣看得出是僧人外,其他行事与普通人并无大差异的僧人,众人顿感惊奇。
只不过谢知非他们的修行方法到底是同如今修佛的主流不同,不少人多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
便事八角寺中的僧人也是褒贬不一,只是谢知非他们本不是八角寺众人,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佛考,八角寺中僧人并未礼会,更没gān涉,由着少林寺的僧人们去了。
因而这份与众不同也多在寺庙及周边的佃户中流传,而八角寺在平城城外,并未在平城的百姓带来茶余饭后的话题。
这一切的一切直到谢知非他们参加了佛试。
为了表示自己的公正,由崔浩推动的佛试不难,却也不简单,即便不是jīng通佛经典籍至少也是要知晓何为佛才能通过。
遗憾的是,佛门中有不少人口中阿弥陀佛、心中美色钱财的人做拖累,八角寺、五极大寺这些作为朝廷奉养有大德讲经的寺院尚不敢保证寺中弟子尽数通过佛试,更遑论其他寺中的沙弥。
自佛试出现以来,还未曾有过哪家寺院僧人尽数通过佛试的。
如今有了:一个还不为他人说知晓的寺庙,少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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