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xng恋是犯罪,流氓罪,国家这才废除没两年,人们心里却还没废除,不但觉得恶心,变态,脑子有病,还想报警,把人关进jīng神病院,不要放出来吓人。
那伙人后退一步,看怪物一样看着被绑在椅子上,没什么攻击xng的黑发青年,看着和普通人一样。
邱涛说,从外表上看,当然跟我们正常人是一样的,不过,某些地方是截然不同的,你们想不想看看哪些地方不同?
在场的都面露迟疑之色,他们说不好奇是假的,可是,他们也怕,会不会看到什么恶心的吃不下饭的场面?
毕竟男人那里是用来排泄的,想想都头皮发麻。
áng单的头皮更麻,他撑开眼皮看邱涛,将话题转开,邱叔叔,我表姐被害,是你指使的。
邱涛转过脖子,意味不明的喃喃,你这小子真是
真是什么,他却没往下说。
下巴被大力捏住,那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的下巴给卸下来,áng单疼的不停吸气。
邱涛把手松开,给青年整理整理湿答答的衣服裤子,还为他顺了顺额前的发丝,好了,安静点,你舅舅马上就要到了。
áng单听到邱涛的这句话,不安一下子就淹没了他身上的疼痛,他扣在一起的手指神经质的捏了好几下。
一分钟不到,有人跑进来,在邱涛的耳边汇报qíng况。
邱涛站起来理了理衣裤上的褶皱,又坐回椅子上,接走手下递过来的雪茄塞嘴边,想了想就把雪茄给丢了,换成一杯茶,身上多了几分平和,好像真的只是喝杯茶聊个天。
门从外面推开,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进来,皮鞋踩过地面的声响沉稳有力。
áng单动了动gān裂的嘴皮子,他张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聂文远的目光锁定椅子上的青年,脸上有血迹,眼睛很红,哭了很久,额角有击打留下的伤口,嘴角破皮,下巴两侧有淤青,其他地方ò眼看不出来。
áng单像是猜到聂文远的心思,他竭力去动胳膊腿,告诉对方,他没有受伤。
聂文远的眼底一深,视线移到邱涛身上,小于被你吓到了。
邱涛说,没有吧,我看小于的jīng气神不错啊,你没来之前,我给他喂了水,还问他饿不饿,跟他聊了好一会儿,是吧小于。
áng单瞥一眼邱涛,余光扫过周围的其他人,最后停在男人那里,快速上下移动,没带枪,一个人,他的瞳孔缩了缩,哑声开口,嗯,我跟邱叔叔在聊天,很好。
邱涛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文远,小于这孩子不是一般的毛糙,走个路都能磕到头。
聂文远说,我带他回去教训他。
邱涛喝口茶,别急啊,你才刚来,我们话都还没说上呢。
他的脸上浮现回忆之色,我想想啊,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呢?是从你背信弃义说起,还是从你借刀杀人说起?又或者是从你明哲保身说起?
聂文远不言语,面上也不见表qíng。
áng单知道聂文远在看自己,他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无声的安抚。
一想到那次厕所的血腥一幕,áng单的整个后背就会窜起凉意,他不想看到聂文远杀人,会坐牢,那种行为也是不对的。
况且聂文远在官场混,免不了得罪人,他一旦身败名裂,多的是人扑上来,有的是方法让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邱涛挥手让手下退到门外,他拿了把枪在手里,漫不经心的用帕子擦擦,怎么不说话了?大老远的开车过来,怎么也要说两句吧。
聂文远不快不慢的说,邱涛,我的小外甥很怕疼。
邱涛以为聂文远会说些什么,意外的是这句,他愕然几瞬,之后就笑了起来,要不是不合时宜,他都会送上祝福,来一句百年好合,之前我就好奇,能不能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让你方寸大乱,小于做到了。
文远,这些年你不近女色,挺多人觉得你那方面不行,说实话,我也怀疑过,真没想到问题出在你的xng取向上面。
邱涛用同qíng的目光看着聂文远,你也真是的,喜欢男的就喜欢男的吧,满大街多的是,你怎么会跟自己的小外甥
áng单出声打断,不想再听邱涛侮ǔ嘲讽男人,他是穿越过来的,男人不是,出生在这个年代,对有关同xng恋的舆论承受能力会差很多,我不是他的亲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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