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辰,我也很好奇,现在一切尘埃落地,你到底有没有后悔,若gān年后,你会不会如我一样,越活越糊涂?
我不知道。
谭莳仰头看向天空中的月亮,皎洁的月亮中间有点点黑色,相传月亮上的广寒宫前有棵生长繁茂,足有百丈高的桂树,一个叫做吴刚的人日以继夜的砍树,做着这徒劳无功的活计。
赵子炀将谭莳带到了一条河边,河上漂浮着许多船只,有花船,也有普通的游玩的船只,有简单jīng致的,也有奢华jīng美的。
今晚真热闹,谭莳的心却莫名的热闹不起来。
我之前欠你一次,这次的花酒我请你。赵子炀笑着对谭莳道:我特意打听过了,这里不少gān净的美人儿,什么类型的都有周慕那样类型也不是没有,你就好好享受吧,若是喜欢就直接带回去。
明明之前还是那副模样,现在却又完全转换成了另外一种样子,这样利索的变脸功力,让谭莳也啧啧称奇。
赵子炀所说的&a;lsq;欠一次&a;sq;还要追溯到赵子炀第一次来夏朝皇宫的时候,赵子炀主动的来勾引他,他也答应了来一晚试试看,偏生这个先撩的人最后自己先萎了。
比药物更可怕的是一份深入骨髓的感qíng。药物只能麻痹生理,这份感qíng却让身体都选择退却。
经历了第一次的失败,两人都没有再提起那晚的事qíng,也没有第二次的实验。两人没有成功的来一次,感qíng反倒是更进一步,除去合作关系,倒也成为了彼此难得的好友。
花酒?谭莳朝赵子炀的下身扫了一眼:你行吗?
知道了谭莳某个秘密的赵子炀也毫不客气的回应了一眼:反正比你行。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这花酒到底喝不喝得下去,还有待商榷。
踏上船只的时候,赵子炀凑在谭莳的耳边道:忘了他吧,你真是中了他的毒了。
可不是吗?当真是中了毒了。
谭莳点了点头:好。
赵子炀诧异的认真看了谭莳一眼,发现谭莳一脸正经之后,也跟着点了点头;那好。
两人没有去泛舟,而是直奔花船内部。
两人都面生,可是周身的气质便是与众不同,再加上他们带了足量的银两金子,老鸨gī公客客气气的叫出了最好的一群清倌,两人轻易的带走了两个最合意的清倌。
让谭莳疑惑的是,赵子炀选中的居然是个美貌女子。在他心中,赵子炀喜欢的是男人。
明早见。赵子炀搂着女人走了,手中折扇轻扇,一笑让额间的朱砂更加艳丽,俊美邪魅的模样让他怀里的女人露出了一个娇羞的笑。
谭莳选的是个与周慕有几分想象的男子,身材高大,面容自然是俊美好看,只不过谭莳觉得,周慕的容貌非常人可比,也没有必要拿别人与周慕比。除去相貌上的差距,此人和周慕相像的点在于那身气质,有些冷淡,就像是去了伪装的周慕。
只是一点点相似而已,谭莳却还是选择了这人。赵子炀见了便是到场嘲笑了一声。
说什么忘了,要是有这么出息,还用得着来这里选人?
这个清倌比谭莳都要高一些,谭莳也没有搂着,只是道:走吧。
两人来到房间里,清倌的形象是个清冷的,沉默寡言,谭莳也没有什么想说的,他直接对对方说:去沐浴。
大人,我已经洗好了。清倌道。
想来也是,这里的人大概都是早早沐浴打扮好了,只等着被人带回房间办事,哪里有那么多的麻烦呢?
这样不掺杂一丝感qíng的寻欢,谭莳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他的y并不qáng烈,偶尔有了感觉用手也够了。这样的jā合,让他有一种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对方不用洗浴,谭莳却要去洗一次,洗好后回来没有看到刚才那个清倌,他皱了皱眉。
难道是什么花样?
他对此并不感兴趣,甚至有些不耐烦。他朝áng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却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腿在发软,身体开始发热。
这不仅仅是催qíng香的作用,而是药xng更加qáng烈的ūn药。
他还来不及思考,就瘫软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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