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顿了顿,骂了声变态,想下áng走人,这时候谢慎行闷了杯子里最后剩下的水,将水杯放到旁边,倾身靠了过来,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梁楚汗毛炸起,想起车里的那个吻,知道两人力量悬殊,他根本无法和谢慎行抗衡,所以也不跟他迎来,反身往旁边硬来,想要避开他,谁知道谢慎行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手臂按在他身侧,梁楚正好撞上去,当场被人拦住。男人把他翻过身来,继续仰躺着,俯身压了上来,梁楚猜出他想做什么,条件反se捂住谢慎行的嘴,男人愣了一下,被他逗笑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动作轻柔。随即又像是换了个人,右手钳住他举高的手腕按在头顶上,紧接着那张脸在梁楚眼前放大,男人的嘴唇覆上他的,甘甜的清水渡进嘴里,梁楚眨了眨眼睛,想把水吐出来,可嘴巴被人紧紧封着,那口水在他嘴里翻来搅去,就是吐不出来,谢慎行料准了他不会轻易就范,巴不得他继续含着水,他不吃下去他不会放开他。梁楚被亲到呼吸困难,他急切而短促的呼吸,谢慎行的亲吻像是一张大网把他紧紧包裹,两人津液jā融,最后还是没有犟得过男人,一点一点渗进肚子里。
谢慎行放开他,蹭着他的鼻尖,眼睛又黑又沉,按捺不住又去啄他的嘴巴:我们家可可真敏感,亲亲你就这么大的反应。
梁楚不好意思了,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因为他又硬了。
热血往下面冲去,梁楚憋得难受,脸颊微红,想要摸一摸,但他自己摸不了,手腕举不起来,只能动动手指,谢慎行也没有帮他摸的意思。梁楚在心里长吁短叹的想,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都怪这么些年来,他过的清心寡y,没开过荤,也很少抚慰自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一直憋着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被人稍微触碰,就像是卸了闸的洪水,很容易被挑拨到起了反应,他也不想,但他控制不住啊,唉。如果可以再来一遍,他一定天天撸。
谢慎行看着他苦哈哈的脸,越看越喜欢,如果说原本对他还有些内疚,但到了这一瞬间,他在他的áng上,在他的身体底下,被他安分又愁眉苦脸的模样大大取悦了,其他的所有心qíng消失的gāngān净净,只剩下爱不释手的喜欢。这个人在他身边,在他眼前,未来的每一天都会有他的参与,他哪儿也不能去,相比较这一刻的快乐和满足,好像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谢慎行眼里充满qíngy,仍然保持耐心,对着可口的猎物忍耐越久,拆封入口的时候才更觉得美味难得,谢慎行压低声音道:皱什么脸,这是正常的,说明可可是大人了。
可以接受他了。
梁楚不看他,看着天花板不作声,眼观鼻鼻观心,想把躁动压制下去,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成年人了,他只是讨厌那二两ò,说站就站,经过他允许了吗,太不听话了。
感觉舒服了一些,梁楚想抽回手来,谢慎行仍然压得死紧,十几岁的时候就能扛起百斤的水泥了,现在制着他更是轻轻松松、不在话下,梁楚手腕动不了,也不是没办法,横起手肘又想打人,谢慎行勾起嘴角笑了笑,放松了一些,梁楚当即推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谢慎行顺势把人放开,梁楚横他一眼,顺带着踢了一脚泄愤。随后从áng的另一边跳了下去,地面上铺着软软的毛毯,踩在上面像是踩着毛茸茸的小动物的肚皮,十分舒服。
梁楚低头看了一眼,缩缩脚趾。
他顾视周围,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但并没有仔细观看的机会和时间,一扭头便被身旁大面的巨大的落地窗吸引,窗帘是打开的,窗户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梁楚有几秒钟忘了呼吸,外面是很大的露台,他慢慢走了过去,站在窗前,脑子有点发晕,外面不是灯光霓虹,而是海làng滔滔,夜已很深了,露台很宽敞,能看得到远处无垠的大海,却看不到海滩,但梁楚能想象海水轻轻扑打陆地的声音。
天际银河璀璨,星光如钻。
梁楚手指摸上玻璃窗,指尖传来的微微冰凉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来,终于迟钝地意识到大事不妙,他好像捅了一个马蜂窝。因为城市里没有这么多星星,也没有这样漂亮的、原始的夜空。
腰身被人从后面松松揽住,马蜂窝半蹲在他脚底,低声道:抬脚。
梁楚低头一看,脚下放着一双鞋,梁楚没有理会他,像一个超然的方外野人一样拉开窗户走上露台,高人都是穿糙鞋的,没糙鞋就凑合凑合光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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