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夏天里,就是入了夜天气也不凉,清风徐徐从海面ī来,并不á湿,刮在身上很舒服。梁楚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qíng,既不慌乱也不恐惧,天地之间太安静了,好像世界上就剩下他一个人,远离人烟和喧嚣,所以他的心qíng也很平静,站在这片空间里,以前的世俗烦恼统统放下了。在梁楚的记忆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贴近大自然过了。
在这画一般的美景里,梁楚感觉自己应该坐下修炼,吸收天地灵气、日月jīng华,可他刚才居然随随便便就硬了,真是太俗气、太可耻了,简直就是在亵渎这片静谧的海外桃源,在这种地方,他应该一直阳痿才对。
梁楚没能感叹多久,一个高大的身体从背后贴近过来,在他脚下一绊,梁楚&a;lsq;哎呀&a;sq;一声,舞叉着手往后面倒去,正好被始作俑者拦腰接住,梁楚正想扶着他站起来,马蜂窝已经托住他的脖颈和膝窝,大步往前走去,一边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下地穿鞋,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梁楚一时半会没想出反驳的话来,因为他发现谢慎行现在真的住海边了,住海边的人管的都宽。
露台上放着一张深色的软榻,上面随意放着几个软枕,正好用来夜观天象,和做点别的什么事。梁楚不喜欢这个被抱着的姿势,这是抱女孩子才会用到的,翻着身要跳下地,谢慎行稳稳勒着他的膝盖,把人固定在怀里,由着他扭动挣扎,到了塌边才松开手让他挣脱得逞了。梁楚从半空摔到áng上,软榻很软,把人弹起来一下,短暂的失重让他缓了几秒钟,谢慎行如láng似虎,梁楚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不等脑子转过弯来,随便摸了个方向闷头就爬,急急地逃跑。谢慎行失笑,绕过软榻走去他逃跑的方向,等着人爬到跟前才扶起他的肩膀,梁楚跪在áng上,上半身被人撑起,谢慎行握着他的肩头把人往后推,梁楚伸直曲起的腿抬脚踹他,谢慎行随手抓住他不老实的小腿,揉了揉柔软的腿肚,送到嘴边亲吻了两口脚趾。梁楚震惊到骂人都不会了,男人又qáng硬的握着他的腿往下面来,梁楚悔得肠子都在发青,用力想要缩回自己的脚,谢慎行看着他的眼睛,梁楚的脚底终于挨上那个东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坚硬而富有活力。因为他的触碰,谢慎行难以自制的呼了口气,喘息道:可可,它是你的。
我不要!
梁楚瞪大眼睛,抓紧了被单,不知道是不是同时踩到了男人的大腿的缘故,他迷迷糊糊里感觉那根东西好像比他的脚还要长,简直太可怕了。梁楚一个劲的往后缩,左顾右盼想找东西扔他,可就连软枕都够不见,梁楚大声威胁:你敢碰我!谢慎行,这是犯法的,苦海无边,你快给我回头是岸!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想过这么快,谢慎行揉着他的腿肚,声音低低的沉沉的:那晚你睡在我身边,我就这么看着你,而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不知道体谅人,你还能睡得着?你一点没防备我,睡得又香又甜,却不知我忍得多难受。
重逢以来两人也就睡了一晚,梁楚想着,自己明明睡得比他晚,难道他是在装睡吗!
谢慎行并不在乎他在想什么,极缓极慢道:我辛辛苦苦爱你,守着你不碰你,不惜福的小东西,还想着往枪口上撞,见不到我高兴是吧,说什么不要子啊来见你,你倒是敢说。
中午你想跑到哪儿去?谢慎行把他从áng上慢慢往前拽,梁楚抓着被单一块被拽到男人身前,谢慎行着迷地看着他,血液沸腾,语声泛着寒气,道:你甚至不想再见我,真是心狠。
梁楚嗓子发抖,试着安抚:我那是为了你好,真的是为了你好
谢慎行已不接受他的任何解释,顾自下了判定:自作自受。
谢慎行注视着他的眼睛,把人拖到身前来,梁楚的双腿被他用力掰开,他扭动着想要闭紧,拼命压抑心里的慌张,看到他可怜到湿润的眼睛,谢慎行心里软了软,但只是放松了力道,缓和但坚定地分别握住他的腿,放到身侧圈住健硕的腰。
梁楚一点准备也没有,双腿被人制住,只剩下一双还能活动的手,梁楚屁股沾地,直起上身想要打人,谢慎行猛地放开他的腿,迎面把人接到怀里,柔声道:投怀送抱呀?梁楚眼睛红红的,依然坐在áng上岔开着腿,别人还是站在他的双腿中间,粗长恐怖的东西顶着他。腿没解救出来,手臂反而沦陷了在别人手里。谢慎行捉着他的手臂,好整以暇的表qíng,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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