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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嗷呜~”
尽管小狼不断哀嚎,还是没能阻止母虎的手指插进她的屁股里。
在小狼体内搅动了几下,母虎便抽出手指,又在小狼身上擦拭干净,然后把小狼扔到贺琢炎怀里。
小狼嗷嗷着叫趴在贺琢炎怀里,委屈得不行,后腿一直蹬着,向贺琢炎表示自己不舒服。
“小狼乖。”
贺琢炎抱着小狼,一只手向她身后摸去,摸到小巧的后穴,有点肿。贺琢炎赶紧搂稳自家倒霉孩子,帮她揉着。
乖乖趴在贺琢炎怀里,小狼也不愿意变成人形了,因为人形要穿衣服。
被墨即白抱在怀里的白浔之,也没有以往那么兴奋了,因为穿着衣服,不开心。
墨即白看着,不由叹了口气,亲了几口白浔之一直撅着的小嘴,便允许她变成小老虎去和小狼玩了。
两个小家伙瞬间就在地上打闹起来,还时不时跑到周围的老虎们的旁边或是身上蹦跶。
众虎也是一如既往地宠着白浔之,对小狼也是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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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离家出走的叛逆孩子在外面生活的好好的,也健健康康地回来了,母虎便同意了墨即白的提议,带着一大家子和墨即白一起走了。
墨即白将自家丈母娘和兄弟姐妹们安排在了贺琢炎的家附近,一人一栋房,美其名曰,让大家可以像以前一样,随时串门。
当事人贺琢炎炸了,这让她怎么夜夜笙箫,这一大家子的房子全围着她家,母虎的房子还在自家房子对面,让她平时想和小狼来个贴窗lay啊,阳台lay什么的,都得提心吊胆的。更何况家里的兄弟姐妹都单身,完全不知春宵苦短,可不得不定时找自己唠嗑,万一她正操得爽,不得憋死她吗?
事实也正如贺琢炎所料,每次贺琢炎正操得小狼哭唧唧,小穴不停收缩,自己准备射的时候,家里的门就发出“咚咚咚”的声音,那声音之大,直把贺琢炎刚生出来的射意给吓了回去,憋得满脸通红,结果还要放下怀里哭唧唧的小家伙去开门。
当然,每次来敲门的都是不同的人,问的也是一些琐事的问题,什么我家电视打不开了啊,冰箱里的鱼不见了啊,电饭锅为什么煮不熟米饭啊。
但凡是换一个时间,贺琢炎都会一对一认真解答,可她实在是憋得慌,床上还有一个哭唧唧的小宝贝在等着自己去操呢。
所以她也只能草草解答完,里面跑回屋里,将硬地不行的腺体重新塞回小狼体内,快速操干起来。而小狼就可怜了,每次贺琢炎从客厅回到卧室,腺体塞进小穴就是一顿猛操,小狼被贺琢炎操弄得不停地哭,第二天嗓子都哑了。
这要是一天两天,贺琢炎就忍了,可这都连续一周了,不说自己憋得慌,就小狼的嗓子都说不出话了。
因此,现下贺琢炎毅然决然地抱起又哭红了眼的小狼,一边内射,一边给自己套衣服。
穿上大衣,把怀里哭唧唧的小家伙一把裹住,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小狼向自家地下室走去。
“姐姐带小狼去白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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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琢炎备受骚扰的时候,墨即白正卖力操干着白浔之软嫩的小穴。
“嗯…哈……”
此时的白浔之,正被墨即白抵在墙上,双腿夹着墨即白的腰,被一次次深入。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不妨碍她死死含住墨即白的胸。
墨即白不像贺琢炎那样扭捏,她一定要次次顶进白浔之的子宫深处才觉得舒爽。
被操开的宫口乖巧吮吸着腺体前端,逼着墨即白交出体内的精华。
“嗯……”
重重顶进子宫深处,墨即白将大股白浊射进白浔之体内,白浔之被烫得不住瑟缩。
内射结束后,墨即白猛地将白浔之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伸向尾骨,抓住白浔之的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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