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湖并不对他的渴求感到厌烦。只觉得自己给的还不够多,还不能让沈孟桥安心,还不够补全那带着微弱希冀的、苦涩的十年。
多爱他一点才对。阮湖这么想着,轻轻揉了揉沈孟桥埋得更低的大脑袋,低声道:“怎么了。又哭啦?”
沈孟桥把脑袋塞在他脖子里不起来,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凶道:“才没有。”
“……”
两人安安静静抱了片刻,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喜欢你。”阮湖软软地笑了笑,突然道:“想起来了,今天的份忘记说了。”
沈孟桥:“……嗯。”
阮湖:“你的呢?”
闻言,沈孟桥抬起头,皱着眉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瞪着,似乎有些生气,和阮湖的视线相对了片刻,泄气似的扑了过来,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被亲到喘不过气的间隙,阮湖的耳畔溜过一句微不可闻的“喜欢你”,他忍不住弯起唇角,又被沈孟桥按住了,红着脸警告性地咬了咬他的舌尖。
……也真是的,每天都要害羞,回回都说这么小声。
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沈孟桥作为老总,十分敬业地奋斗到了除夕早晨,才把堆积如山的事情处理完,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奔向各大商场采购慰问品。阮湖费了老牛鼻子劲儿阻止他买纯金烧烤架,但最后结局没什么变化,还是帮忙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外,萧瑟地如同一个陪老婆逛街的智能储物柜。
“沈总。”阮湖问:“这么多东西……怎么办?”
沈孟桥也沉默了半晌,道:“雇辆卡车吧。”
阮湖:“……最好还是不要吧!”
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成功以“你买那么多东西回去我爸妈可能以为你是败家媳妇”的绝妙理由制止了沈孟桥雇卡车的行为,两个人选了必要的东西装好,终于坐上回家的车了。
照例,沈孟桥开车,阮湖睡大觉,但阮湖坐在那儿,突然想起来很久不见的沈小萌,顿时有些想念,点进去之后发现这个A暂停运行了:“……”
“沈总,”阮湖问:“你把我沈小萌弄哪儿去了?”
“嗯?”沈孟桥蹙着浓眉,似乎不太明白他在问什么:“不是在这吗。”
阮湖:“?”
“我不是说你……”阮湖苍白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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