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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昨晚睡得很好。
她梦到了裴疆。梦中他抱了她,还哄了她,更答应生孩子的时候会回来。
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玉娇的嘴角都是扬起的。哪怕是做梦,她都觉得心里泛甜。
掀开被子起床,正要下床的时候,却在自己的床头看到一枚似乎不属于自己的玉牌。
微微蹙眉的拿起了是她小巴掌一半大小的玉牌端详。
玉牌的玉质晶莹透光,而正面雕刻着一匹脚踏云雾的烈马,雕刻得栩栩如生,甚是精细。
这玉牌一看就价值不菲,她很确定自己没有这样的玉佩,哪又是谁会放这么一块玉牌在她的枕边?
玉娇带着疑惑把玉牌的另一面翻了过来,却在看到另一面上刻着一个“疆”字之时,蓦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眸圆睁,眼中满是震惊。
似想到了什么,玉娇忙扶着自己的小肚子,然后抬起脚,看了一眼脚底。
玉娇的脚白嫩,所以沾了轻微的灰尘,也很是明显。
玉娇记得在梦里她好像就是赤脚下床的。所以轮番看了两只脚的脚底,都有一些些的脏。
心中一惊。昨晚,难道裴疆真的回来了?
可她分明记得莫子言在信上说裴疆被派到禹州出巡,按理说裴疆应在去往禹州的路上才对呀。
莫非……
想到了另一个可能,玉娇把玉牌攥在手心,心跳得极快。
忙把桑桑唤了进来,让她去问一下从金都到禹州是否会从淮州经过,再问淮州到禹州又需要多少日程。
若真的是裴疆来了,那他是不是已经恢复了有她的记忆?可仔细想想,昨夜他的反应不像是恢复记忆的样子,可既然没有恢复记忆,那他昨晚为何又会出现在她的房中?!
思踱许久,玉娇都没有答案。
约莫一盏茶的时辰后,桑桑从外边回来,告知玉娇:“奴婢问了沈护卫,他说从金都到禹州有几条路,确实是有一条路会从淮州经过,而从淮州到禹州的路程,快则三四日,慢则五六日。”
听了桑桑的话,玉娇不再怀疑,确定就是裴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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