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深陷沼泽,被死水恶波围绕,满目荆棘丛,疮痍爬到了底。
宴宴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能勾到那双禁锢着她的臂膀。
沉溺其间的泛滥和纵情,虚晃了视线内所有明灭可见的光影。
宴宴眼角滚落的泪滴在艳丽的玫瑰瓣上,割裂感十足,两种相互驳斥的物体借着虚假的糖衣斗殴。
被肉体的碰撞干涉,泪水跌进身下花色乖张的地毯里。
像投入湖泊的一滴雨水。
宴宴奶白的皮肤上几道红痕显眼得很,陡然生出些凌虐的快感。
纤细修长的腿被殷离挂着茧的手推至胸口,下身直观的袒露在眼底。
像一场绯色淫秽的梦境。
另外一只作恶的手不顾她凄切的喊停和叫骂,似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郎,生猛又新奇似的扑上前。
指尖拨动着花穴外的阴唇,殷离摇晃的眼神如同一匹侍机而动的狼,暌违着宴宴桃色面容上一丝一毫的微动。
他见着她微蹙的眉,像远山淡淡的轮廓在雾气间浮动着,眼底是难耐,娇俏的睫毛煽动着。
垂死挣扎。
鱼被动剥离液体,接触地面时,鳃壳翕动的频率或许也是这样,是求生的本能。
他的宝贝从始至终都排斥他拒绝他给予的快感和爱抚,想要将一切置身事外。
可人的复杂性不允许。
殷离的低落很短暂,在宴宴怒骂着王八蛋,神经病,变态这些词汇的过程里,殷离任性的指尖已经顺着她窄小的穴口匍匐在了花穴内壁。
感知着温热潮湿的包裹了。
他缓缓抽动着,给予她轻和又微小的触动。
那处动了情,逐渐湿润软化,伴随着宴宴难压抑的细碎呻吟和颤动。
类似小兽般的呜咽。
殷离搅动着花穴,淫水泄洪似的外流。殷离放下宴宴胡乱扑腾的腿,精廋的腰被虚虚的环住。
抚身吻在了那张因为恐惧略显苍白的唇上,舌尖逗弄着柔软的唇瓣,勾绘出宴宴细小的唇廓。
泛着微末的痒意,她往一旁躲闪,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打断。
宴宴被迫与他肌肤之亲。
双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像抵死的对抗。
殷离作恶的顶进她禁闭的唇齿,搅动着奶味的口腔,啧亮的吮吸声在阴暗的地下室响起,一首突兀的淫秽曲。
宴宴的呜咽像野兽的悲鸣,被殷离含在了口中,用湿热的包裹着,融化。
他想要剥开她所有的糖衣。
被搁置下的腿,胡乱挣扎着,内侧的细嫩肌肤磨蹭过殷离精廋的腰。
火舌一样迸发。
绯色的欲望游走迷离,恍惚了时间凝滞下的对质。
殷离指腹的茧在白嫩奶冻般的肌肤上磕磕绊绊的掠动,触及到颤颤巍巍挺立的乳尖,玩闹似的拨弄着。
掂量着在两指指尖揉搓,细微的难耐的酥意从顶端跃动激发至大脑,宴宴眼尾桃红越发深邃,凝化成血般的绯色。
那股酸意渗透在每一寸肌肤中,腐烂了躯体。
宴宴仰着头,半合的小嘴泄出细碎的呻吟,连着乳花都上仰了许多。
摆弄出一副任人采摘的姿态。
殷离揉弄着外溢的乳肉,感知着丰满柔软的贴合。
低下头亲吻着坚挺颤抖的乳尖,由着它濡湿艳丽。
由粉色变成深红,包括那一阵阵岁末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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