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杰作。
殷离吮吸着,另一只手揉弄着,乳房颤颤巍巍的接受着猛烈的摆弄,迎合出一副长势喜人的姿态。
宴宴作乱的腿还在扑腾着,像张开翅膀的雏鸟。
她还在同欲望做斗争,不愿沉湎快感带来的迷醉中。
殷离堵住她稍不注意便会吐露出罪恶的嘴,覆盖着乳尖的手也悄悄的爬到了腿间。
攀附着,在白嫩的肌肤上游走。
握住了细细的脚踝,顺着圆滑的骨头打着转。
殷离留给宴宴喘气的机会,凑到她泛红的耳尖,细微的说着,泛滥着潮湿南方才有的雾气。
“宝贝,别忘了你刚刚虚与委蛇的目的。”
宴宴的肩膀微微抖动着,那只攀附在脚踝处的手像条匍匐着的毒蛇。
直观的恐惧越过了所有明面来的冲击,宴宴听不懂殷离说的话,她读书少,见识也不多,窝在泔水街小半生除了抓鱼赚钱,什么也没学到。
面对这种事情她已经做了所有她能够做出的反抗。
宴宴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她闭着眼,压抑着哭腔,抖动的睫毛像藏在雨幕间的飞蛾。
殷离见人放弃了挣扎,没有获得想象中的快感。
转瞬即逝的陌生触觉被宴宴残存的泪痕压制。
玫瑰花落在地上,红的夺目,配上宴宴绯色的面容相得益彰。
殷离拿出一朵玫瑰,视线在宴宴骨感又性感的躯体上游走。
花瓣冰冷的触摸顺着轮廓游走,在乳尖上打转磨蹭,宴宴收缩了身体却被殷离禁锢着。
她动不了,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的茫然无措。
红色的梦境在肌肤间晃荡,衬得雪白的肉体越发娇嫩浮想联翩。
那朵花掠过收缩的小腹,在肚脐周围转,宴宴细弱的腰姿又痒又酥麻。
殷离眼底燃烧的欲火焦灼着她全身,被那双深邃又极具洞察力的眼睛凝望着。
莫名的难堪无助,继而升腾起一股陌生的情绪。
花穴汩动着,宴宴见他将那朵玫瑰搁在了两腿之间。
宴宴像是预知性的探寻到了他的目的,像一尾濒临死亡的鱼,摆动着想要挣脱束缚。
“殷离,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哭了出来,像是想要哭尽所有的委屈。
被恐惧支配着,难耐羞耻。
殷离摸着宴宴鬓发间的胎毛,像玩具似的把玩着。
“宝贝,你不是喜欢玫瑰花吗?我把它送给你不好吗?”
殷离笑着,好听的声音顺着耳廓刮动,带着电流感钻进耳中,像塞壬般蛊惑人心。
宴宴有一瞬间的迷离,茫然的望着他,一眼看不到底。
穴口传来的涌动让她微微滞凝。
“殷离,你变态,王八蛋,流氓。”夹杂着哭腔的呼喊。
宴宴哭的太久以至于现在的控诉中都夹杂着哭嗝,看着难得的有些喜剧场面。
殷离的目光落在花穴处,红的泛滥的花瓣和阴唇相衬,糜乱又艳丽。
他带着痴迷和狂热,凝望着,像是本性赋予的能力,可以主观的欣赏神给予他爱人的礼物。
神圣动人,囊括了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可以诞生生命,让肉体相撞结合,牵连着两个人,旁人无法到达的距离和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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