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什么视频?”
“哎,你别管了吧,他凌衍之怎么样,和你樊澍又还有什么关系?”
“我们还没离婚呢。”
“你昏迷的时候,李部和他谈过了,”谷丰收叹了口气,“你老婆要求协议离婚,否则他就不管,继续我行我素,把你曝光在媒体底下。他从你安全角度出发,也就只得答应了。不然他继续要闹得世人皆知,你还做个毛线的隐形特工,这都快成显形靶子了,不仅会暴露你自己,还会暴露了国安局的隐形职业渠道,还有当时的其他隐形特工。再说,你以前经手的案子,要是有上帝教的余党残存,这么一看简单就能发现是你,说不定还会来追杀你。”他顿了顿,拙劣地劝慰,“你这样想,至少你和他分了,他也相对安全一点。”
樊澍默默无语,好像全身的血管都一瞬冻住了,只听得见监控的仪器规律而无情地响着,曲线顺延着长长的弧,证明他还在呼吸,心脏跳动。“那就是这样定了?”
谷丰收拍了拍他肩膀,怕自己用力过大,于是又到半途改为替他掖了掖被角。
“你有保密义务在的。凌衍之可以胡作非为,你不可以啊。别想了,休息一会儿吧,你伤还没有好——”
“我——”樊澍突然就着他的手挣起来,声音陡然刺得厉害,“我怎么可能不想?!我从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回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连家也没有了吗?”
“我警告过你的,你走之前,我说没说?”谷丰收静静地说,任由他把手指抠进胳膊肉里,“李部已经让我把协议拟给他了。你仔细想想,好些了找李部说理去。”
“为什么别人能决定我离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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