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观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正是,有何问题?”
宁清与魏尧了然对视:“那就不是无缘无故了。”
他们自然不会将其中的秘辛告诉他,魏尧只说这事他会处理,贺观便急冲冲地来又云里雾里地走了。
这事既然牵扯到了东夷,就绝不可能是凑巧。
宁清想起这事,反觉得有些好笑,坐下喝了盏茶,气定神闲道:“孙胤忙前忙后了几个月,局势不但没控制住,反愈演愈烈,看来他也不算愚蠢至极,总算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魏尧瞥了他一眼,挂着笑道:“人家南蛮正水深火热呢,你怎么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本来的确是隔岸观火即可,只是没想到这么不巧,无忧方丈莫名其妙地被牵扯其中,我们还有要问他的事,不好就这么不管了。”宁清把玩着空盏,淡淡道。
魏尧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我这就写封信去东夷,告知东夷王一声,再快马传信回帝都,等过几日陛下的密令下来就去南蛮走一趟,正巧还能赶上看一场好戏。”
东夷离得近,很快便有了回信。穆靖果然也听到了消息,已经准备着加快收拾残局,另一边也托魏尧替他拖住孙胤,不过帝都还没传来消息,他们只能暂时先按兵不动。
这日魏尧和宁清正腻腻歪歪,动手动脚,突然窗外传来一声动静,魏尧走过去,从窗外搜了片刻,从草丛中拿了一个东西出来,宁清一看才发觉,竟然是木鸢。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木鸢是从何处来的?
宁清还没发问,魏尧从木鸢上取了信,说道:“是北疆来的信。”
宁清愕然:“是给你的?”
“是我安排在北疆的细作传来消息,信中说北狄王抓了北先生,正秘密制造火器。”魏尧看完信皱起了眉。
“北先生被抓了?”
“北狄王狼子野心,他看上了北先生的手艺,估计是威逼利诱一起上了。”
北狄王做出这种事倒是不稀奇,宁清现在更想知道魏尧手里的木鸢是什么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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