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往卫生间走去,这一走动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一个个神色有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是过来人了,知道真正的敌人都是隐在暗中的,一般不会出现。我现在就是要钓鱼,看看能不能钓到一条大鱼。
于是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都豪华得一逼,还有佣人在附近等候差遣,里边儿自然是干干净净的。
这符合那个英国佬的口味,肯定是他整的。我漫不经心地走进去,然后撒泡啥的,总之慢慢来,不用急。
我就在里边儿待了五六分钟吧,估摸着要是有大鱼上钩,应该该咬了吧?
果不其然,我吹干手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带着笑容进来了。
这人明显跟一般的二逼不同,叫人看不出他是不是二逼。我不动声色地瞅了他两眼,他倒是直接,凑过来便笑:“你竟然泡到了梁楠,真厉害啊。”
我心中一动,你这开门见山倒是让人对你有了好印象啊。我哈哈一笑:“哪里哪里,误打误撞而已。”
其实我连殿下叫梁楠都不知道。这小子长得不赖,正经的时候挺帅气的,就是笑的时候特别猥琐。
那是一种什么猥琐呢?我真是比较难形容了,这么说吧,他笑得好特么淫荡啊。
这小子肯定不是幕后的大鱼,他是先来的虾米。我就看着这虾米,他跟我套近乎:“你叫什么来着?听说你是北方人?北方家族的?”
看来我的事已经被窃窃私语传开了,我耸耸肩,说我是北方山里的,不知道什么家族。
他当即勾起一抹荡笑:“你可真不实诚,算了,我也不逼你了,我问问你,你跟梁楠真的是一对?”
这小子好像有点怪怪的,我摸不透他的底,自然是不会说真话。
“的确是一对啊,要不你再去问问梁楠?”
他不敢去问,竖起大拇指夸了我几句,然后就这么走了。
我懵了一下,这算什么?我特意跟着去看,却见他走进了人群中,很快不见了。
而且也没有鱼上钩了,我不好再在厕所待着了。我就脸色平静地回到了殿下对面。
她抬眼扫我一下:“有什么想法?”我有个屁的想法啊,我就问问她:“看到刚才那小子了没?笑得很淫荡那个。”
殿下头都不抬:“他只是一个卒子,别人叫他来打探你的底而已。”这有点叼啊,这个卒子不简单,竟然不会让我反感和警觉,看来有一手。
南方的子弟也没那么多二逼啊,厉害的人都在暗中盯着我吧。我这么一想就头大了,恨不得骂死殿下,但又不能骂。
钓鱼失败了,只好默不吭声地喝酒吃东西。这派对气氛也越来越高,后来一些家族的人都开始浪了。南方人的确比北方人放得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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