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孜停了停,语气万年不变:“奴隶为主人着想是应该的,我不想李先生受难。”
你这话谁信啊?我说 dn''t beleve,给我一个能信服的理由。
孜孜想了想道:“我就是不想李先生受难,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不能害你,你对我很好,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还真当是演电视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她却很认真:“嗯,说得出口。”
擦,她竟然让我无言以对,我就说我对你也不好,我就想你的身子而已。她还是很认真:“你想吧,什么时候都可以干我。”
草,怎么又绕回来了?能不能别老说粗鄙之语啊。
我不跟她扯了,免得又绕到那种问题上。我就寻思了一下昨晚的事,寻思着还有点旖旎,不过现在没心思干坏事了,赶紧洗完澡睡觉。
我也不跟她客气了,直接睡床。她则去洗澡,洗好了也来睡床,然后……抱住我了。
当时我就懵了,她抱住我也就算了,还双腿夹住我,把我当成了玩具熊,而且她还是裸睡。
我就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人对着眼儿,对了半天她不开腔,还是理所当然地这样抱住我。
我说你作甚?她说睡觉啊。我抽了抽嘴角:“那你抱我干嘛?”
她说不知道,想抱一抱。
我真是日了,你想抱一抱啊?可我特么怎么办?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你这样折腾我,不是求草么?
我说撒手,抱着根本睡不着。她嗯一声,不抱我了,直接把枕头夹在腿间,抱着睡了。
你发春啊。我真是没办法理解这个家伙的想法,她太怪了。
我脑子太累,也想不了那么多时间,呼呼大睡起来。第二天醒来都中午了,起身一看,还好我没光溜溜了,孜孜昨晚没对我干什么。
她还在睡,整张被子都被她夹着了。我推了推她,她一下子坐起来:“要干我吗?”
你早醒了啊?我说不干,没心情。她噢了一声,倒下又睡,还夹着被子乱蹭。
我说你真发春了?孜孜很认真地点头:“痛了之后好舒服,我好喜欢。”
我已经无力吐槽了,你丫自己浪吧。果断闪人,我还得去问问白夜叉的打算,鬼知道他是不是还有阴谋诡计啊。
我就去找学姐了,找半天才在图书馆找到她。我说你这么早来学习?她放下金瓶梅,伸了伸懒腰:“古人的知识果然让人向往,我不能浪费光阴。”
我说好,你是个好学生,白夜叉那事儿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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