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看着人,眉头一皱,疑惑道:“谁叫你来的?”
“上马。”东方月又补充道。
公子玉跃身,缰绳一握,与东方月一同策马而去,就听风中徒留了一句,“哥哥要我看着你。”
“他还真会找人。”东方月扬声道,“向西北去,干扰他们的方向,为禁军争取时间。”
几千暗卫跟着东方月开始北向,云莱巡防营队顺势而追,而恰恰给边境留了缓和之地,晨风率禁军突进,一路无阻,直达望荆山脚。
今夜的西南已染尽烽火,而远在虞都的皇城内苑却繁华似锦,笙歌烨烨。
承德内殿上,烛火轻摇,蜡泪流尽。
魏炎帝放下奏折,轻捏了一下眉心。
身边伺候着的内侍公公连忙上了前,询问道:“皇上,丑时了,该歇息了。”
魏炎帝起了身子,缓缓道出一句:“荀北可曾来战报了?”
公公扶着人从书案前下来,边走边道:“回皇上,还未有战报传来,皇上不必太过忧心,郁尘将军战无不胜,定能大败胡合部。”
殿内熏香正盛,魏炎帝呼吸微促,竟觉得这香气格外腻人。
内侍公公胸口起伏,身子跟着微微颤抖着,说:“皇上若是担心,我叫人去打听打听。”
魏炎帝坐上床榻,摆手道:“不必了,朕看是没事,若是有大事,兵部那群人早就闹上朝堂了。”
“是。”
内侍替他宽衣解带,还不忘多嘴一番,“皇上这几日时常熬到深夜,奴才知道皇上关心江山社稷,但是这身子可是要注意着,奴才听闻,太医院最近进了好些滋补之物,改日奴才让人拿去御膳房让人给皇上做些滋补的善食去。”
“嗯,有心了。可是换熏香了?”魏炎帝目光茫然地看向一旁,叹道,“谁要换的,这味道着实腻人。”
那公公怕的直接跪了下去,战战兢兢道:“是……是先生让换的,说是……说……”
“说什么。”炎帝怒道。
“说皇上您时常不眠不休,所以刻意叫奴才换了这香,据说有安神助眠之效。”
“大胆,”魏炎帝大怒,一脚踹在了人身上,“他要你换你便换,可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望皇上恕罪,奴才也是担心皇上身子才听了先生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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