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是我强*奸了你……!”
鬼使神差的,谢忱舟愤怒地把自己内心深处最不可为外人道的肺腑之言说了出来。沈长河不为所动,缓缓道:“在世俗眼中,会有人相信女人能够强*暴男人吗?小舟,你想为你心中那毫无现实依据的仇恨向我报复,分明有一万种方法,可你偏偏选了最自轻自贱的一种。”
他复又叹息一声:“世人看我,不过是连义女都不放过的禽兽;可我是男人,这样的评价根本无关痛痒。你呢?你就算性格再强势,归根结底还是女人,以后你所要面临的来自世俗的偏见和恶意,你承受得起么?”
“……”谢忱舟被他这一席话说服了。她张口结舌了半天,才讷讷道:“别人不会知道……”
沈长河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你为什么不去外面看看,现在恐怕整个秦国都知道你我‘乱*伦’这件事了。”
谢忱舟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半晌才一言不发地冲了出去。沈长河凝视着她跑出去的方向,不出意料地听到了另一个人暧昧的笑声:“沈将军,该说你是心态好还是太会蛊惑人心呢?明明是受害者,居然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教育’加害者,从而取得对她的绝对心理优势——这么好的口才,不去做宗教头目普度众生,真是太可惜了。”
沈长河微微一笑,反唇相讥:“谬赞。袁部长诱导她做出那些不为世俗所容之事,就是为了看我出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啧,说你脸皮厚,还真是厚如城墙。”袁修冷笑道:“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个女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养女给强上了,说出去丢人不丢人?我要是你,早就自杀啦。”
“一力促成此等丧尽天良之事的袁部长都不觉得丢人现眼,我一介无辜‘受害者’为什么要苛责自己?”沈长河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匕首上的寒光瞬间照亮了他的眼眸。他漫不经心道:“袁部长尚且能厚颜无耻地苟活于世,我又为何自杀?”
“……”袁修现在才发现,跟面前这个绿眼睛的漂亮男人争论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劈手一把夺过沈长河手里的匕首,身子往前一探、鼻尖差点儿撞到后者脸上:“沈长河啊,沈长河!”
一边这么说着,他一边用力地拍了拍后者的脸,皮笑肉不笑道:“我真是爱死你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了!知道外面怎么说你和谢忱舟吗?她,你的义女,就他妈是一荡*妇,一个*婊*子!哦当然了,那位小*婊*子也给我们提供了很多关于你的劲爆消息,想听吗?”
“你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沈长河不屑道:“什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大贪官’?应该不会再有别的说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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