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枪响叁声,静林鸟飞绝,叶落夜光尽。
什么都消失了,什么都静止了。
然而,暗影里的人还在急喘,唇滚热,脸冰凉,手却交握在一起,面具脱落在地,他颤抖地捧住她的肩膀,焦急吻,激烈吻,痛苦吻……舌纠缠打架,四瓣嘴唇也黏灼分不开。
是夜太长,梦太多,也是等太久,情太执,所以,嘴唇上,舌尖上,是酸涩的钝重感,九娣却还不肯放他,两手圈住他的脖子,手指攀爬,抚摸到他的脸上,连带那只仅剩一点视力的残眼,从额头到下巴,一寸寸,烫红焦黑的面痕,牵引他眼皮神经一跳。
他按住她的手,可她却愈加兴奋,他一拥,把她按倒在床,抬手拉灯,光灭了。
黑暗里,他们对视,久久不语,胸口起伏,热息喷薄。
九娣忽然笑了,放肆浪笑,重新勾住他的肩膀,腿不自觉就盘住他腰间,拧了拧腰,一只手从他后背划开去,另一只手往下掏。
法蓝喉咙间轻哼一声,便又捉住她的嘴,压下去,狠狠舔舐,倒抽一口,直起身来,把她的衣服整个掀上去,布料摩挲,她软软的手就扣住他腹下一物,揉揉捏,轻轻握,顺势解开腰带,他低头从她脖子吻到胸脯,再停在丰乳上,嘬食那只冒尖的红乳蒂。
似乎比上次噙着大了许多,法蓝忘不了,甚至在之后的每个难熬时刻都要回味——她摇曳的腰肢,滑腻肌肤,鲜粉滟滟的穴心,蚌肉吐口,迸发浆汁的爱液……
年轻时的羞怯曾阻止他进一步索求她,可他现在,压抑已久的欲望在黑暗里更有了暴虐扭曲的冲动。
“唔!”九娣皱眉,他咬疼她了。
这时候,他没了过去的温柔,或许在黑暗里也看不见那乳头上水晶晶的亮艳,只是蛮暴地吮,吮吸出微甜奶香的汁水来,他便在她手里胀大了一倍。
病态,极致,野蛮,这人在夜里也就不成了人,是他本来怪物的模样,扒掉她一层,还不够,又脱去她底裤,顺着滑润的两股间就摸下去,他听她在暗处嘤哼一声。
“法蓝……”
九娣张口轻含他的耳珠,舔刷,再吻,移到他脸上,一下下吻那伤口处、凹凸的疤痕处。
“法蓝,我疼,一念你的名字,我就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