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的怪物像伏了咒,仿佛这句比世上所有情话都还动听,他动作轻柔下来,一点点用手指推弄她湿润的入口,跪下去,舌尖轻抵,试探游移、舔拨……
或许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伤口,天生要接受来自这个世界敌意或傲慢的凝视、检测甚至是蹂躏、摆弄,给没有意义的生命一个诞生借口,供奉、献祭、探索,是人们对未知世界的愚蠢想象和偏见,虚假的敬畏、荒唐的谎言……最后,所有的规则就在这里建造出来,人们总是试图借此通往天堂。
然而,他知道,那就是地狱的大门。
“若我坠入,我也必将受罚。”
水,一波波潮起来,荡得他昏昏,只得就范,那些挟持人的欲望和本能,在诱惑的招呼间,他就投进去,低泣,咏叹。
九娣牢牢箍住他的身子,摸他坚实的腰臀,拢他蓬勃的昂首,仍觉那是一个少年没有放任的紧张和敏感。
可他是屠龙的少年,也化身成了龙。
他反手一把掰过九娣的大腿,扶正自己,腰一沉,就往里挤,挤得汁水渗出,刚入了头,穴肉便如受惊的小口,紧缩,卡住,一抽抽,把他的魂魄又抽走半分。
法蓝压抑心脏激跃,继续试探性来回出入两遭,穴口埋着菇头,穴腔里肉迭着肉,勾着游走,层层浸润,九娣已觉痒滑难止,声音又不敢冲破寂静,只是咳在嗓子里,呃嗯不止。
他在抽走,便带出一泼水来,打湿了底下军用的床单。
法蓝再入,入得更深,整个人都埋进去,顶到底,狠狠凿戳,发了几遭狠,是年轻男人的那种狠,绝。
抽出来又插,浅滑几次,大力贯入,九娣随即就觉底下温热浓泉顺股而下,乳蒂酸胀,正巧他垂头叼乳,喝了个满口奶。
“你怎么这么野……”九娣吃惊他的凶猛,但又享受这近乎狂虐的性爱,有微痛,更多是欢喜,快感一波波袭来,她不知是因为自己好久不做爱了,还是因为他是法蓝。
“是,我只想在你身上撒野……”
他在暗中舔唇,低叹,发了狠,咬着牙,顺着柔滑的通道抽插数下,忍不住,到底要了命,慌乱拔出来,喷洒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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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未完,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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