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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躺在别墅里的阮凝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土豆
她将被子裹得紧了些,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这两天忙搬家,可把她给累坏了。
虽然她更多的是在指挥,但也很累。
现在终于可以安顿下来,睡一个好觉,没用多久,她的呼吸变得绵远起来。
而搬到别墅中后,阮凝和傅羡各占了一间房,不必再像在小楼里那样,挤在一张小床上面,现在的床随便怎么翻都没问题。
夜深,阮凝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傅羡在门口迟疑了片刻这才走进去,他没有坐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今晚的月亮很圆,大约是快要到月半,柔柔的月光洒进屋里头,比微弱的灯光暗不了多少,特别是在这样静谧的夜晚里头,让傅羡看得越发清楚。
他借着月光,视线一寸一寸在她的脸上划过。
搬出傅家,势必会带来一些变化,傅羡做好了应对所有事情的准备,却不知道阮凝该要怎么办……
她是所有计划外的一环,是突如其来却又极其重要的一环,所以该要怎么做呢?
这是傅羡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他一开始与阮凝结婚时是想要让她在傅家当一个摆设,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是,自那一夜过后,这个想法显然不行。
现在她不再是可有可无,甚至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还成了他的“药”。
傅羡的眼眸中深沉的黑色浓得化不开,他不知站了多久,最后低低叹了口气,弯腰在阮凝的唇上轻咬了一口。
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有他在,阮凝想要做什么,便大胆去做好了,反正他们现在已经绑在了一起,谁都没有办法将他们分开。
第二天清早,阮凝照例在网上学习课程,她经过这段时间,找回了一些创作上的灵感,已经开始着手画稿,经常会忘了时间。
别墅在江边,离市中心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空气自然是十分清醒,阮凝最喜欢的就是架一个画板,对着远处画画。
她和傅羡从傅家搬出来,带的东西很少,但是李婶却跟着一道过来了。
家里没有会做饭的人不行,而阮凝现在又是比较特殊的时候,李婶了解她的饮食习惯,再加上傅羡的劝导,阮凝便同意将人带着一起。
她也看得出来,李婶是真心为她好,什么事都帮她安排的妥妥当当,不可能是王琴的人。
没有顾虑过后,阮凝觉得她过上了理想的生活,每天画会画,累了就休息一会儿,还能找傅羡聊聊天,两人一起看看剧,要多悠闲有多悠闲。
由于怀孕,阮凝额外的开支增加了不少,什么孕妇防辐射服、孕妇护肤品等等,都不是什么小数目,她看着月账单,陷入了沉思。
显然家里没个人赚钱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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