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先是懵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站着,想了想然后道:“我此前我也是半个多月没见着他了,那日听他言语前再咒骂他家老爷子,就冯太师。好似冯太师关了他半个多月。”
默了又道一句:“冯太师以前不管他的。”
第50章
这冯远亭是长安城中的纨绔子弟,只知道吃喝嫖赌,早年的冯太师还会管教他,后来觉得他实在劣性难改,便不大理会他整日花天酒地了,若是他突然惹得冯太师不顺眼,或是撞上冯太师不高兴,被关上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只是江单想起他们上次去冯太师府,见冯太师也已是一个月前了,冯太师已是花甲,两鬓花白,冯远亭去世第四天他上朝还弹劾同僚来着,看不出半点失子之痛。
也未曾与他们说冯远亭是在被关在府中半个来月,刚越府的第一天便死了。理论上是有些奇怪,却不也说不上有什么问题。
所以江单瞥了一眼黄梁道:“若是我有冯远亭那样的儿子,可不止关起来那么简单了,腿手都得让我打断。”
黄梁哆嗦了一下身子,慌张的磕头:“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那日我晚到也只和冯远亭喝了一会,只有那叶云帆和冯远亭两人比我先到,我到的时候冯远亭已是喝多了。”
“那日谁先走?”
“也是冯远亭,他喝多了嚷着愿赌服输要上良山,我和叶云帆也喝了不少,冯远亭走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他死了也是第二天长安城传开时才知道的。”
黄梁说的与他们在春意楼听的供词没有差漏,大概他没有说谎。
江单让人将黄梁送回去,临走时黄粱说:“冯兄…冯兄在长安城中与那上官齐最合不来,多次都在嚷着要杀了他。”
要杀人反被杀?
冯远亭与上官齐不和在长安城中人人皆知,他们派人去跟踪了上官齐好长时间,依着那上官齐的习性极是傻要么是欠抽,实不像那心狠手辣的凶手。
而实际上长安城里的这些公子哥虽是纨绔子弟,平日的欺压百姓,为非作歹做的事情不少,但毕竟天子脚下,谁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宋恕之道:“看来需要再去一次太师府。”
“你觉得冯太师?”江单皱眉问道:“有问题?”
宋恕之没有说话。
上官连城自旁厅出来,他旁听了黄粱的供词,听到他们的话。
他道:“若是时间上没算错,三个月前冯远玉因在兰州破了一起冤案,被皇上升职成了那御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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