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落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响声,景柯打小养尊处优,怎么受得了这个,上前抓住舒月将她按在床上,堵住她的嘴,闷声解她衣裳。舒月蛮力上来用力踢他,她这一踢踢到景柯命根子,闷哼一声趴在那一动不动,对舒月咬牙切齿:“你真动手?!”
舒月自知那一脚理亏,眉眼转了转服软:“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用强的。”
景柯咬着牙说道:“跟你犯的着用强吗?哪回到了后头不是你自己来劲?”
“你再说我还踢你!”
“那你就等着守一辈子活寡!”
“”
舒月这会儿气消了,嘟着嘴说道:“守活寡也比天天来气强。”
景柯缓过来了,靠在床头将舒月拉到身旁:“有那么气吗?”
“你试试”
景柯垂眼看她,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自打心中装着宋清风以后,他对其他女人怎么也提不起兴致。“真那么为难?”
舒月点点头。
“谁闹的最凶?”
“老三和老五。”
“准备些丰厚的银两,把老三和老五遣了吧!”
“?”舒月坐起来看着他,他要遣老三老五?当初是谁把老五锁在柴房逼人就范的?“你怎么还提上裤子不认人了?你们男人就这点能耐?当初惦记人家之时,什么荤手段都招呼上,这会儿到手了,翻脸了?”舒月忍不住说了出来。
“不是你让我遣的吗?”
“人家好好一个黄花闺女被你抬进王府,现在遣了,他日如何做人?”
景柯眯着眼看她:“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有银子怎么做人不行?还轮到你担忧了?”
“这事儿不能这么办,我先与她们好好说。更何况我的本意是,你消了对宋清风的心魔,回到府上,逐个房里睡上两日,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吗?你非要搞那么狠?”
“随你。”景柯捏着舒月的下巴:“下回你再跟我耍驴,我不会像今日这样了。”
“那你要怎样?”舒月眉眼开阔,挑眉之时娇俏尽显,较劲之时看起来也像在撒娇。
“下回再跟本王耍驴,就扒了你的皮!”景柯猛然起身将她捞到身下,恶狠狠朝她去,落到她唇上却是轻轻一下。
舒月微闭着眼,长睫毛抖了抖,轻轻咬他一口。景柯笑出声:“还和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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