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我就和离。”舒月恶狠狠的,她倒是不醋景柯心里有宋清风,她图的是清净。
“敢!”
舒月轻笑出声,双手捏着景柯脸:“你是不是对宋清风和欧阳澜沧用了什么手段?咱们说好的,他们的事,你不许插手,不要做令父皇难堪的事。”
景柯避开她的眼神:“我什么都没做,是他们过不下去,与我无关。”
舒月推开他盘腿坐在床上,表情严肃认真:“你我夫妻一场,你知晓的,我这人怎样都成。但我厌恶阴险卑鄙之人。从前你那些小妾,好歹是人家心甘情愿。从前那回在宫宴上,我都看到了的,宋清风对欧阳澜沧,是放在心尖上的。你莫做那棒打鸳鸯的事。”
景柯嗯了一声,下了床走了。
舒月跟景柯闹的时候,澜沧刚好经过清风的院子。他想了一整夜,婚是皇上赐的,二人铁定不能随意和离,怎么着也要皇上点头。皇上不点头,二人也不能和离。这样想着,伸手叩了叩门,是小七来开,站在门口看看澜沧看看里头。
“我跟你们小姐说几句就走。”澜沧站的笔直,清风的窗口有人影晃动,应是起身了。小七跑进去回话,过了片刻出来了:“小姐请您进去。”
澜沧嗯了声跟了进去,脚还没踏进卧房,清风就迎了出来:“院内说吧!”
澜沧脚顿在那,三小姐是要避嫌了。她面色红润,昨夜应是睡的不错。
“咱们的婚是皇上指的,若是和离,也要皇上同意才行。”
“好。”
“若是皇上不同意,咱们没法和离”“皇上会同意的。”清风打断他:“我知晓你不好与皇上提,这种事我来提好。”
澜沧心口痛了痛,她打定主意要和离,哪怕他丢给她一个万难的理由,她也要去破一破。皇上指的婚何时反悔过?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但她却说她去提。
“你不必为难,我会找机会自己与皇上说。眼下的确不是好时机,再过几个月三哥就回来了。”
嗯。澜沧嗯了声,回身看到她院中的桌子已经摆出来了,骤然想起他们曾在院中一同度过的许多时光。心中难免一酸。
“等你三哥回来,我与他一起与皇上说,你无需担忧,我不会拦着你和离。”
我知晓你不会。“多谢。”清风道了句多谢,两个人都是好面子的人,若是要他们似旁人一样在和离之时闹的不可开交,几乎不可能。说到底,大吵大闹之人,大多不想真的和离。
澜沧点点头,转头走了。他一整夜未睡,这会儿心中又堵上了,头疼的紧。清风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发出声音。
哪成想澜沧走到门口,又掉头回来。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对清风说道:“你坐下,咱们把话说清楚。即便要和离,也不能不清不楚。”
清风愣了愣,坐在他对面。
“昨夜我想了许久,将你我的过往全都想了一遍。自认成亲以来你全心全意对你,没有过旁人。”澜沧心中是委屈的,他对她,何其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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