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清风端着酒杯想了想,一本正经:“比方那衣裳如何穿好看,头面如何做不落俗,这蔻丹换个什么颜色…你看我是不是草包王妃?”舒月瞪着眼等清风回话,清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那成吧!”舒月下巴扬了扬,显然开心的紧。
二人直喝到月朗星稀,拉着手从铺子内出来,迎面撞上一个人,舒月诶的一声,喊了句:“大胆!”站定了朝那人瞪去,却愣在了原处。
舒月从前有想过,关山月兴许是死在了外头,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连个动静都没有。而今再看他,举世无双的公子,看人还像从前那般认真。舒月的心轰隆隆一声声,炸了一声又一声响雷,震耳欲聋。用力攥紧清风的手,眼落在关山月的胸前,并未再朝上移。从前的事不想再提了,只是这会儿有些替自己不值。
舒月眼望着别处,对清风说道:“三小姐咱们走吧,被木头撞了就撞了。”拉着清风打他身旁过,不再看他一眼。
清风觉出异样,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男子正看着舒月,好似有话要说。清风轻轻扯了扯舒月的衣角:“王妃,那公子好似有话说。”
“咱们又不认得他,不定是哪家的浪荡公子!”舒月步子又快了些,直至走到王府的轿旁,掀了轿帘上去,手却不由自主的打起轿帘一角,又看了眼立在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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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舒月看着关山月,想起从前夏日傍晚他们跑到永安河看灯,自己怪他木讷,低声念一句:“山月不知心里事。”他笑着问:“你心里有何事?”他的眼睛可真亮,那时的舒月比现如今更加放肆,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舒月心里是山月。”而后咯咯笑出声。那时的关山月对她说山月知舒月,走的时候却连一句话都没有。
舒月的酒意上来了,但还记得自己是王府的王妃。晃晃悠悠下了轿在地上找了块石头丢向他,口中斥了句:“不许再出现在本王妃面前!”转身又上了轿,心中念着这块石头丢的好,砸的就是他这个王八蛋,即是走了就永远别回来,回来也不许出现在自己眼前!昏昏沉沉进了王府,被丫头搀进房中。
“去哪儿了?”是景柯。景柯今日下了朝往回走,本想与她一起用饭,丫头却说王妃出去了,说是去听戏。景柯一直等到这会儿。
舒月嘿嘿笑出声:“这么晚还不睡做夜游神吗我的爷?”手指点在景柯前胸,轻轻推了一把:“今儿我困的紧,不能跟你掰扯为啥帮您把赵越溪娶进门了”
她晃了晃,要向后倒,景柯眼疾手拦腰抱起她。
“做什么!”舒月在他怀中挣扎,景柯心中有气,顺手将她扔到床上。“现如今你怎么像条疯狗一样!”景柯见舒月横眉冷对的样子,训了她一句。“爷们抱着自己女人,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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