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先摸上了女人的腰,也不知道是谁先用唇齿堵住她的反抗。
浴巾松松垮垮地一扯就掉,江野几乎是被半胁迫地推搡、搂抱上了床。她脚尖绷得直直,又被一只大掌捂上摩挲。
易三搂她在怀,江野的后背贴紧了他的胸膛,两人紧靠而坐,他腿间火烫烫的东西硌得江野心慌慌。
他用唇舌舔吻她的颈线,b她瑟瑟地将颅仰高,展渡白便见缝插针,偎过来接个吻。梁牧丁的眼底映满了这淫靡情形,他攥着江野仍旧紧张绷着的脚尖,伏身吻了吻她的大腿面。
江野简直要迷失在过于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里,先前应付一个她都吃力,这时三个一起上她只怕被活活死,她用残存的理智抗议,尽管胸乳、t尖、腿间不老实的手掌们让她心猿意马,立场岌岌可危。
“别,你们觉得这像话吗”她极力想推搡挣扎,却被易三粗臂箍得紧紧,无论如何扭挣,也只是胸乳摇动罢了。
“你觉得不像话就他妈对了。”易三开口,冷笑嘲道,“总不能事事顺你意吧小娘们儿。”
确实积怨已久。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江野让他们不痛快实在太太太久了,又都舍不得及时止损,那就让她也不痛快一次吧。
不过,竞争是无处不在的。
“今天有人已经尝过姐姐了。”展渡白抚着江野颊侧,二人对视时他露出委屈神情,“姐姐就这么不想跟我做爱吗连例假的借口都说的出来。”
“那是你这个小逼崽子没用。”易三冷哼,“吃过了的就别再吃了,也不怕撑死。”
梁牧丁没说话,抬眼看了二人片刻,悠悠道:“她有三个洞,急什么”
屋内三人霎时有了“这人才心最脏”的想法,江野更是变了脸色:“你想吃,梁牧丁。”
男人耸肩:“你觉得他俩能反对吗”他的指还在女人丰腴的腿面游划,像抚摸一架琴,“还是你乖乖告诉我,之前我给你的东西在哪儿”
江野脸红一阵白一阵,半晌硬邦邦吐出衣柜二字。
梁牧丁不费力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一瓶润滑剂。在他调过一次江野后,他有意无意地为江野布置任务,尽管两人并非已然签订的主仆,甚至江野不大愿意承认她的臣服,所谓任务也很糊弄,例如此刻他手上这瓶润滑剂,还是全新未拆封的。
“你大可把它摆在随便什么地方,反正你是个骚货这事儿,这屋子里谁不知道”梁牧丁边拆封边淡淡道。这是他给江野的任务之一——自己把后面打开并录个视频。那时候被操得汁水淋漓的江野自然是吐着舌头答应得好好,回家了就把瓶子扔进角落也是真。
“真不让人省心”梁牧丁叹气,打开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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