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司徒兆跟她说话很温和,“只是你没多少时间准备了,真的想参加这一届吗?其实你还年轻,准备四年之后的新一届也行的。”
温一诺摇头拒绝,笑着说:“捡日不如撞日,这一次我正好遇到了,说明跟我有缘,我参加会事半功倍。四年之后那一届,我还不一定有空呢。”
“嗯,这样也有道理。”司徒兆点了点头,说完又对温一诺的相术比较感兴趣,好奇地问:“对了,你这次在算命一条街摆摊,确实给那个被枪杀的女人算过命?”
温一诺继续摇头,说:“不算是算过吧。因为我没有收她的钱,买卖关系不存在。不过我确实看了一下,觉得不太合适,所以没有继续下去。”
“哦,我听说后来有人给她算命,说得内容跟你几乎相反,所以有点好奇。”司徒兆点了点头,“她太可惜了,白白送了一条命。”
温一诺:“……”
这话她没法接,因此没有再说什么。
一顿饭吃完,司徒秋立刻离开餐厅,回自己房间去了。
沈齐煊有点犹豫。
他没有马上跟着司徒秋回他们的房间,而是捧着咖啡,跟司徒兆、司徒澈和温一诺一起,来到外面小花园里。
这里的阳光很通透,天空瓦蓝瓦蓝的。
花园里的草坪修剪得很整齐,不远处就是碧蓝无垠的大海,他们坐在露台上,四周罩着薄纱帘子,海风被帘子过滤之后吹进来,带起一阵凉意。
温一诺没有喝咖啡,而是在喝茶,司徒兆和司徒澈也都是喝茶。
司徒兆状若随意地指了指远处海天之间的一点凸起,说:“温小姐,你会看风水吗?”
“风水是我的专项。”温一诺言笑盈盈,“算命其实是我的副业,算着玩的。”
“嗯,那太好了。”司徒兆平平淡淡地说,“你能看出来那边的风水怎么样吗?”
温一诺凝神看了一会儿,赞叹说:“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司徒先生,这个风水局,是难得的青龙玄武局。住在这里的人,福气充盈,可以颐养天年。”
“青龙玄武?”司徒兆挑了挑眉,“我只看见玄武,哪来的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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