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想辞掉管帐的活?你休想。”接话的人不是舒雨,而是温阮。
舒雨惊诧道:“出什么事了?”
丘兰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温阮快言快语道:“还不是看工作室赚钱了,有人就舔着脸跑来争功呗。看丘兰好欺负,就想把管帐的活抢过去。帐本到了他们手里,还想有个好,正经东西没学会,尽学会做假帐了,真没辜负我们学校的名头。”
见舒雨一脸懵逼的表情,温阮也不指望丘兰解释,直接揽到自己身上开口道:“你这段时间太忙了,跑前跑后的,家里又有事,有点休息时间就得回去。所以不知道,曲歌进了学生会,人家现在是会长跟前的红人,憋着想拿工作室当投名状呢。”
温阮这口才,不去参加辩论赛真是可惜了。
投名状三个字,尽得精髓。
舒雨一拍脑门,深城发了十个工人过来,她把人安排到装修好的商品房里,周末的时候过去授课,平时让他们自己在家练习。偶尔下午课少,她还会赶过去加课,所以这才忽略了工作室的事情。
原以为走上正轨,一切都向好的地方发展,却不知道,走上正轨之后的工作室,俨然成为一块肥肉。
丘兰怯生生道:“那到底怎么办?”
她之前并没想到这么多,可现在听到温阮解释才知道,人家抢管帐权的目的,是想将舒雨的心血并入学生会的管辖。
“你不能退让,而且只能是你顶住,换其他人更名不正,言不顺。”舒雨思考之后,首先是安抚丘兰。
工作室的启动资金是丘父出的,丘兰管帐名正言顺,而且人人都知道她是暴发户的女儿,家里有钱,谁贪这笔钱,她也不会贪这笔钱。
丘父在开业典礼上的讲话,许多人言犹在耳,丘父承包的工厂一年总产值超过百万,怎么算她父亲也是身家百万的老板。
“丘兰,看你的了。”温阮在一边加码,在立场面前,丘兰的父亲是不是暴发户,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举动,意味着真正接纳丘兰成为自己这一边的人。
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用眼神用动作都能感受到。
丘兰很激动,“我不给他们,可,可我不知道怎么做。”
温阮主动请缨,“我教你,你应付不了的时候,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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