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牙,那地儿你熟,你来认认!”
尔扎都惹也蹲到他俩旁边,就着手电光看向金属片。是一截方形皮带扣,银质边框被潮湿泥土附着氧化成乌黑的一道。当中雕刻的精致图案依然清晰可见。
“是那的。”尔扎都惹盯着看了一会,肯定到。
“哪儿啊?”陈振辉不干了,皱眉看着打哑谜一样一问一答的两人。尔扎都惹便把皮带扣翻起来,就着电筒光给陈振辉指了指缝隙间覆着黑泥的两个字。
“厉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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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能参与熊忠的讯问?”
下山的路上,姜铎边开车边再次提起这事,尔扎都惹没有立即回答,接过陈振辉递来的香烟,抽了一口才道:“原先从县市到州府再到省里,审批材料得走半年。眼下嘛,等咱跑完就可以去省里一趟。”
“艹!”姜铎皱眉低骂一声,他就知道一身机关习气滑不留手的余知检肯定会用拖字诀吊着他。
“姜晓堂可以啊。”陈振辉往前一靠,抱着驾驶座的椅背贴着姜铎耳朵笑道,再递过去一支燃着的香烟,
“眼下可以确定剖这些人肚子的就是熊忠在国境内负责押骡子运货的下家,接下来,咱们就让州支队刘牧把这几个案卷做并案处理,重新立案彻查。”
姜铎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捏住香烟,只抽了一口便在鼻息喷出白雾的间歇将香烟按灭,斜瞥了一眼东边车窗外一层层焰火一样的乌金与灰白,呆愣了一会,才问道,
“老虎牙,给糖纸上喷=乌=头=碱的人,你们查到多少?确定是魏源?”
“根据糖盒上的指纹,专案组一大半的人都碰过糖盒,但疑似扣着盒缝边沿打开过盒盖的那几枚指纹,只比对到宋之田和魏源。”
真是魏源?姜铎皱紧眉头,心忖如果真是魏源,那自己老爹在这件事情里……他妈的!
“一张糯米纸上的=纯=乌=头=碱=含量大概有多少?”
尔扎都惹一愣,有些怒其不争的看向他,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思乱想着帮别人找补留余地?就是冲着要你命来的,那种变了味的苦糖你会再吃第二颗?口服=纯=乌=头=碱=02毫克就能中毒,3至5毫克能致死,量微毒性大,皮肤稍微接触到一点都会有中毒反应,那一小张糯米纸毒死你妥妥的,下毒的就是考虑到糯米纸入口即化,想让你沾上一口就嗝屁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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