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儿,看着我。”
沉声角力,自己的劲儿不算小埋头藏脸那个却倔驴一样硬顶着没动静,环抱自己腰的手越发收紧,轻轻颤粟了一会儿,林逆涛才抬起头。
果然,眼角已经红了。
姜铎立即吻过去,一手按紧他后脑勺一手穿过他腋下搂住他的肩背,扶着他撑起来慢慢往前挪,自己慢慢往下滑。
对齐肩抵着肩,手臂箍紧,两人慢慢靠近,唇齿始终不离,直吻到毛毯滑到地上堆叠出层层柔软,短毛拢起的沟壑像游蛇的鳞一样反射满屋光线明暗,褶皱纵横交缠。
“涛儿,你刚刚在数什么?”
银涎牵连,胸腔鼓噪,林逆涛眼角染满深红,静息了好一会儿才趴回姜铎肩颈处瓮声说:
“数我有什么。”
想想,他便伸出手指,点着指尖一个一个的蜷:“姜晓堂、姜晓堂……”认真的数完十个“姜晓堂”并全部握进手心,他才抬头看向姜铎,认真的说。
“结果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没房没车没存款,就有一块地,也没钱挖地基搭框架请工人盖房。
姜晓堂,我全部家当就是尔扎帮我找余知检要的三万块伤补和餐补现金,但我住院还欠着小田叔好大一笔钱,我都不敢去打听田叔给我缴了多少押金。
还有我的身份学历,我连户口本都没有,唯一有本初中毕业证还被火烧没了,都十多年前的事情不知道还能不能补回来。我还有案底,连应聘保安人家都不会要我,姜晓堂,想想跟我在一块你真的挺吃亏的,要不~~”
姜铎眼睛一眯缝目露凶光,抬手掐住他的嘴凉凉的问他:
“要不什么?”
林逆涛吓得咽了咽唾沫,眼珠滴溜溜转着赶紧往前搂抱扑灭他的火气,边咬耳朵边说:
“老公~~我知道,敢跑就打断腿,我是说要不你先养我两天,我那三万我打算还给田叔两万,交给你一万,我能还上一点是一点。”
扑到怀里送到嘴边没道理不下口,姜铎两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去勾住肩胛压到后脑勺,拼命去堵他的嘴,边亲吻边粗喘的说:
“涛儿,别着急,等出院了先跟我回源鹤,你可以慢慢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也别犯倔老觉得给我惹了麻烦,你是我的,就该我养着,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睡得了好觉我才有成就感。”
说到这,姜铎往后退开一点两手摁紧林逆涛的肩,目光凿进他心里坚定的说:
“涛儿,你对我很重要,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没了我也就没了,以后冲动冒险的事情你都不能再做,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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