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逆涛边郑重的点头,边往前搂他脖子咬他耳朵:
“姜晓堂,待会收拾干净咱俩吃点东西再一起去买手机,开个情侣号。我不用你送,你去县局完成工作,我自己回医院申请出院做出院体检,但做完体检我还是想溜回来,我想在家里等着你。”
姜铎笑着去磨他的脖子,嘴唇边有一片指甲盖大的乌紫色,是自己咬出来的血痂,鳞一样坚硬暗沉,却能一点一点封堵裂开的皮肤让心不再淌血。
“涛儿,咱们路还长,不一定非要往一条道上逼自己,往后我再也不说辞职这种混账话,我一辈子就扑在荣光的警察事业上践行入党入警誓词,把余生都奉献给公安战线奉献给人民,然后我回家就把警服脱给你穿,好不好?”
通红的眼角真的快被他说出水来了,林逆涛眉头一皱垮下脸却笑着,笑的很难看。
“我不穿,我帮你洗干净,以后你的警服你自己也不准洗,都得我帮你洗。”说完又架着胳膊往前凑,怎么拥抱都抱不够:
“姜晓堂,你把我多抱紧一点,肋骨摁碎了也没关系。”
姜铎立即把手臂收紧,抵颈相依,亲吻的间歇又忍不住沮丧的推了推恳求他。
“嗯~~再抱一会儿,多抱一会儿,但~~涛儿~~涛儿~乖,能不能别磨我腿,你也不想你才刚出院你老公又被张大队长揍进病房吧!”
话音未落林逆涛噗嗤一声,放开姜铎,憋不住的弓腰抱着肚子笑,没成想腹肌收紧脊骨弯曲牵连到某处,立即脸色煞白跳下沙发。
脚一落地便开始腰酸,一整片的酸,下了拳台被尔扎都惹控制在床板上正骨抻筋都没这么酸过。
更要命的是隐痛处也是亲密处,疼也是放纵极乐后的疼,躯体的不适却总在提醒自己,浓情能让人的灵魂张狂到何种地步,疼痛映射着某些画面冒出来,脑内满屏马赛克。
姜铎眼睁睁看着站在沙发边不动弹的小涛脸上紧锣密鼓,煞白潮红的神色不停变换,好像是很不高兴,又像是有点高兴,正懵懂着就听见他问自己:
“马应龙在哪?”
“电视柜抽屉里。”姜铎边说边站起来,“我帮你。”
林逆涛立即抬手把人推回去,通红了整张脸说:“不想迟到就别进来。”急忙夹着腿强装没事的走向洗漱间。
哗啦啦响起水龙头花洒的声音,姜铎眼睛贴在洗漱间的磨砂玻璃门上,基本上是极力忍耐没冲进去热心助人。等得浑身焦躁,又忍不住嗤笑嫌弃自己的焦躁,想想便干脆站起来拿上外衣走出房门。
冬日晴好,老旧的公安家属院里光线亮的晃眼睛。
外衣裹睡衣老大爷一样打扮的姜铎,慢悠悠的溜达出单元楼,慢悠悠的走进院落收衣服晒太阳,慢悠悠的走到院门口小饭馆带上两份多加菜和红烧牛肉的牛肉汤米线,慢悠悠的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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