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任杰端着咖啡点头:“如果你提供的信息足以证明你的清白,我们的调查就到此为止,不会让没必要的人知道,我们警察又不是柏万青,我不是说柏万青会不好啊,我个人挺喜欢她的…但是如果你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我们也只好公事公办。”
Kevn低着头,用力揉了把脸,有些无奈地开口:“那天我们去酒店有事…”
“我建议你说得清楚些,明白些,详细些,你们去酒店有什么事?”
“那天我们去开房!还没做完,我妻子那儿来了电话,说孩子病了。Ay她一向善解人意,立刻提出让我回去。我们不顺路,她说她可以自己打车回家,于是我没开车送她,与她分开走的。大概晚上九点到酒店的,十二点走的,就是这样。”
俞任杰挠了挠鼻子:“有个问题我问出来你别生气啊,大家都混口饭吃,为了工作嘛。”
Kevn点头说了声可以,于是俞任杰问了:“你们行房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爱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Kevn猛地抬起头来。
俞任杰继续挠着鼻子,有些腼腆地样子:“比如说,玩点儿强的?玩点儿刺激的?角色扮演啊,手铐蜡烛小皮鞭啊…哎呀,其实我也不懂这些,说得好像我很懂一样。”
即便他这么说,程斌还是斜着嘴角,白了他一眼,显然不信他真的不懂。而Kevn愤怒地捶了桌子,大声吼道:“没有!我又不是变态!”
俞任杰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立刻点头,又问:“你们会不会吃点安眠药呢?”
Kevn愈发觉得他不可理喻:“吃那玩意干嘛?”
“哎呀,我不就是假设嘛。”俞任杰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好不生气了,怎么还是生气了,先喝点水消消气,先消消气。”
Kevn颤抖着双手捧起茶杯,猛灌了几口水下去,喉咙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俞任杰紧接着问他:“或许你知道Ay有吃安眠药的习惯么?”
Kevn呛了一口,将杯子重重放下:“没有,至少据我所知,没有。”
“你呢?”
“当然也没有!”
如果Kevn说的是实话,那么徐佳莹胃里的安眠药、下身的撕裂伤、与脖子上的勒痕就是后来遇到的凶手所为了。
在俞任杰无赖式的询问下,Kevn逐渐没了耐性:“你们与其怀疑我,还不如去找找真正的凶手,我为什么要杀死Ay呢?她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俞任杰边转着笔边漫不经心道:“或许她要把你们半夜做的运动告诉你的老婆?你又很怕你老婆知道…我就那么一假设啊,你就听听。”
“无稽之谈!”Kevn动气道:“那我也不能杀人,况且Ay本就不是那种人。”
“哦?那你说说看,她是哪种人?”
“她别无所求,从来没想破坏过我与妻子的婚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