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许军锐吼了出来,可下一刻就意识到了失态,轻叹着气抬脚消失在了楼梯尽头,疲倦地扔下句,不早了,快去睡吧。
看着许军锐消失的方向,又看着放在桌上的电脑,彭莎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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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的风很大,吹得卢苓韵有些站不稳,她扶住了栏杆,就是在这时,她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因为她认出了来的人。
来人并排站在了她的身边,没有说话,是许军锐。
卢苓韵也没有吭声。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任由深夜的风肆虐,吹散思绪,划破死寂,更洗涤着两人各自心里的一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许军锐开口了:既然睡不着,那去活动活动手脚不?看了眼卢苓韵胳膊上的纱布,又补充道,放心,不会伤到你的伤的。
卢苓韵没有说话,只是迟钝了半拍后,默默地点点头,跟在了许军锐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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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武学艺术中,声音都是气与力的体现,可不管许军锐教的是什么,卢苓韵学了又用了什么,她的动作都是无声的。许军锐可以清楚的从她的拳头中感受到情绪的涌动,可她的人却深陷在一种压制到了极限的静之中。就像在漫漫时间长河里,每一件事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一样,在卢苓韵的世界那无尽的静中,所有的波动都显得不值得一提了,无论是情绪上,还是身体上的。
一计无声的重拳挥出,使上了浑身的力气,直直许军锐的鼻梁,却被许军锐用手掌稳稳地接住了。接着,只见许军锐顺势将接拳的手向后一拉,像揪小鸡一样提起卢苓韵的半边身体,就是一个过肩摔。
人落地的本应该是有声的,就连卢苓韵本人都做好了迎接撞击的准备,可今夜的许军锐却一反常态地在落地之前猛地刹了车,轻手轻脚地将卢苓韵放在了地上。之后,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旁边,侧身对着卢苓韵的脸。
格斗室里有陷入了最初的安静,似乎万事间只剩下了窗户被风吹响的声音,与房间内两人略微加快了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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