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得有多少财力撑着?才能一个礼拜烧掉十几二十万。
性格虽然偶尔张扬,但大部分时间都挺低调,工作态度也好,而且教养出类拔萃,看得出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白婧对这位下属还挺满意,私底下也拿她当妹妹,故意打趣:“团建费这季度就剩一千块,就不给你报销了。”
“说什么呢组长。”荆羡眨眨眼,眯着眼笑:“随便点,我请客。”
陈舒妍从头到尾都没参与对话,忙着发消息,甜汤上时,才有闲暇功夫慰藉饥肠辘辘的胃。
喝了两口,又把手机往下一盖,语气恼怒:“烦,一个两百万粉的大V而已,三催四请的,真把自己当明星了。”
白婧:“怎么?”
“新栏目第一期嘛,想搞点特殊的。”陈舒妍靠回椅背,抱着双臂:“谁知道找了个奇葩,比青鹭药业那位拽上天的总裁还难搞。”
白婧没心没肺地笑:“容淮是不是?你还别说,我们开年的一月刊都卖脱销,好多人托我打听,问从哪儿搞来这么个神仙颜值的帅逼。”
陈舒妍受过这位的气,心不甘情不愿:“长得再好看有屁用,阴阳怪气的,要真相处,哪个女人受得了。”
忽而听到这久违的名字,荆羡愣了愣。
自从春节前夕在她家浴室经历过那么一遭后,后边果真如她所料,也如她所愿,没再联系。像是被打击到彻底,心高气傲的男人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荆羡原本就和他的生活轨迹并无交集,只要一方不主动,基本就没什么偶遇的概率。
她在那晚连夜搬家,哭得不能自己,荆焱找到她时,满脸诧异。
如今想来,也不知为何,当时就突然情绪崩盘,悲从中来。
白婧和陈舒妍没注意到她的恍惚,自顾自聊,老钱听了会儿,插话:“讲道理,我是挺喜欢青鹭药业的,股市里多猛啊,蹭蹭的,一路疯涨。”
科创板的黑马,随便买买,就让他挣到过去不敢想的数字。
“我天天关注他们利好消息。”钱超故想到持仓金额,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听说那位容先生过完年就去瑞士谈研发合作了,现在还挂名在实验室里,估摸着回国后股价又得翻一番。”
荆羡沉默,搅着汤,心不在焉。
须臾,穿着旗袍的服务员过来上菜。
三人也总算掐住话茬,不再拘泥于青鹭药业种种,转而议论起菜色口味。
荆羡长出一口气,一直听这个名字,她都有些TSD,插不进话亦不想融入,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接下来又讨论了会儿公司八卦,时尚圈各种惊破眼球的破事多如过江之鲫,一顿饭边吃边聊,时间眨眼就过。
酒足饭饱之后,已逾九点。
一行人在中餐厅外头互道路上小心,而后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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