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孙鸢正经道,我想让我让你真正了解我们。
沈廉促狭道:你相公乐见其成。
孙鸢:你不说话我也不会把你当哑巴。
道理他们心知肚明就行,不必再继续说下去了。
静了一会儿,沈廉瞳孔微微放大,怔怔念道:金虫蛊?
金虫蛊?孙鸢扬声答道,金虫蛊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中了它也非常要命了。
嗯。沈廉翻阅竹简道,将上面的内容念出来,中了金虫蛊的人会不自觉吐露真话,而后彻底被母蛊控制,两军对阵时总会用它控制敌军的人,影响其心智,将他变成细作。
但据我所知,世间仅存的金虫蛊也只有一两只了。孙鸢道,不止统治者军队,平民百姓也需要它帮助自己满足其贪欲。人人都想得到它,所以数量急剧消减。
贪欲。沈廉低低重复这两个字,嗤笑了一声。
怎么?孙鸢反问,是人都该有贪欲,只是明显与不明显,多与少的差别罢了。
是啊。沈廉喟然叹息道,我的贪欲不多,就一个人足矣。
短短一夜就想读完满满一石室的古籍是不可能的。这里面估摸不了时间的流逝,孙鸢倦意上来,打了个哈欠。
沈廉放下翻了一半的古籍说:走吧。
孙鸢却摇摇头道:不,你再看看。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哪天了。
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一时。沈廉坚持道,走吧,睡这里容易着凉。
好。
出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沈廉伸出手向孙鸢讨要东西:拿来。
孙鸢蹙眉:什么?
绸布。沈廉说,蒙眼的。
孙鸢这才恍然大悟,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逗你玩的,没必要。
你啊。沈廉回握住她的手,一只手便能把手她的手包得严严实实。
最后是沈廉背着孙鸢回去的。
沈廉颠了颠身上的人儿,运起轻功跑得更快。
师兄手背压在嘴上,满脸痛苦,整个人快被压倒在地上了。他求饶地说:这位姑娘姐姐!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啊?我是真的不能再喝了。
兰花指捻着小巧酒杯浓妆艳抹的姑娘软着腰趴在师兄身上,风情万种捏着嗓子说:不行呀公子,您师父已经吩咐过小女子了,小女子得好好伺候您才是。
师父难道不清楚他喝醉了是什么样子吗?师兄欲哭无泪,他不能变成那个模样,不然到时候他得拆了这里。
公子,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到时候荣妈妈会责罚我的,难道您就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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