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含糊的声音中有几分不舍。
阿笛,吾妻,心爱的姑娘,要暂别了。
眼泛留恋的皇甫少杭深深地看了妻子一眼,大氅一掀,转身离开,暗卫九泉抱起一大一小的两个匣子尾随其后。
几日后,战马嘶鸣,战鼓响彻,大军拔营,正式出兵平乱。
「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哭出来吧!不会有人笑你。」赵婕云搂着儿媳妇的肩膀,觉得她彷佛更小了。
「娘,我想他了」忍了许久,她哇的哭出声。
「好,乖,我晓得,咱们武将之家就是这样,随时做好出征的准备,你公爹的战功是打下来的,不是平白得来的,杭儿要走的路还很长。」她也忍受过生离死别,知道不得不割舍的痛。
「嗯」黎玉笛哭得止不住,偎在婆婆肩头抽泣。
「媳妇,哭完这次就不能再哭了,男人有男人该做的事,我们也有我们做的事,譬如,太后。」大家都忘了她,太后是瑞王的亲娘,她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做她的富贵闲人。
「太后?」是呀!还有她。
「宫中也要布置一些我们的人手,以防太后暗下毒手。」那个老女人可不是善荏,要不是她拿孝字压着,瑞王早就死了,哪来今日的大敌当前。
「娘,我有一种药」她说得小心翼翼。
「毒吗?」赵婕云嘴角一掀。
「呃也算是。」药毒不分家。
「用。」那老太婆早该死了。
「好,这种药类似酸枣的味道,长期服用会使人精神不济,疲惫嗜睡,慢慢地一睡不醒,与佛祖同在」
就说女人好沟通,「深明大义」多了,不像男人那么多毛病,只要达到目的,管他是用毒还是勒毙,一对一单挑更是可笑,她们只会群殴,小心眼的只想私了。
长公主真是好婆婆呀!善解人意,小小一撮细粉就能解决的小事何须大动干戈,女人的胆子都很小。
黎玉笛哭着哭着就笑了。
你们以命博命,我们弹指间歼灭敌人。
三年后。
「来了来了,真好看,骑在大马上」
富丽堂皇的酒楼内,一名容貌美丽的少妇从二楼窗口探出头,情绪有点激动地捉住窗台,一手挥着绣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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