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再度被人拉开,岑声靠在黑色商务车门抽着烟,薄雾之下尽显妖娆,意味不明的扫了眼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嘴角牵笑的吐了口烟,嘴上清冽简洁“滚。”
直达眼底的冰冷,多少,岑声的名声女人还是听过的。
嫌她多管闲事,又敢怒不敢言,有些哀怨的看向一旁的男人,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希望他能开口让自己留下,如果是盛况开口,结局肯定大不一样。
可盛况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兴致不佳,女人也算看明白了,不甘不愿的扭着下了车。
岑声吸了一口烟,将手里的烟蒂捻灭,拢着外套上了车,呈着笑意“你还真是不挑。”
盛况挑了下眉心,轻笑“吃醋?”
“是啊……怎么办呢……这十年,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呢,哥哥……”
盛况眼里微微闪动。嘴角僵在那里。
两人在一起时,一次,被岑声发现有人偷偷往盛况桌洞里塞内裤。
就是那种布料少的可怜的绳状丁字裤,被岑声知道后,发了好大一通气。
那时候盛况是怎么哄她的?
岑声至今都还记得他不正经的模样,手里勾着丁字裤,眼里勾勾的望着她,有几分认真。
——岑声,勾引我的,主动送上门的,并不是所有我都会来者不拒。看的,还是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如果那个人是你,完全不需要做这些花里胡哨,简单一点,你只需要叫我一声哥哥,我就会上钩。
从那天,岑声这句哥哥就不离嘴,更夸张,还因为这,盛况的第一次梦遗还交代给了她。
岑声见奏效,大着胆子靠近,唇距离他的有一厘远,被盛况拽住,微微一拉,扯开两人的距离。
被盛况无趣的打断,没有想象中的难堪恼火,岑声有些失望是真的,失神的看着他的唇,干涩的舔舔自己的,笑“欢迎回国,哥。”
盛况一脸淡淡,只有心里明白,一丝涟漪,内心深处在激烈的挣扎。
岑声从窗户里看去,外面门口堆着几个人,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起码现在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再多做停留,于是拉开车门,腿刚迈出,就听盛况清清淡淡的问“岑声,你究竟想干什么?”
岑声下了车,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管理好表情朝着不远处盛联门口徐徐一眼,回身弯着腰,手随意搭在车上,像个许久不见的老友,轻松自然“我以为,我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哥哥……”
гòμéиμdé(ende)
不提勾引,但又确确实实是在勾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