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想了想又说：“也有可能是我们都睡着了，所以没意识到身体互换过。”
米稻觉得江行说得很有道理，认可地点点头：“那这条感觉就比较鸡肋了，要睡着才能换，换了又不知道……要不先放着吧。”
江行：“嗯。”
两人对着清单，先筛掉反季节的事情，比如一起堆雪人、一起跨年，再筛掉一些要跑很远的事情，比如一起去看埃菲尔铁塔、一起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最后把过于不可描述的内容先暂时放到了后面……
天黑了。
两个人叫了外卖吃了晚饭，每两小时谈一次恋爱……不对，测试一次项目活动正式开始。
第一条，握手——已失效。
第二条，凝视对方的眼睛一分钟。
米稻盘腿坐在沙发上，跟江行面对面，闭着眼睛，手里拿着手机倒计时。
米稻：“来准备，预备——开始！”
米稻：盯——
江行：“……”
米稻：“你看旁边干什么，看我呀。”
江行目光躲闪了一下，耳尖有点红：“……抱歉。”
米稻重置了计时器：“来，预备——开始！”
两个人重新盯。
米稻：盯——
江行：……盯——
米稻心脏一跳，忍不住：“噗哈哈哈哈哈……”
江行：“……”
米稻笑得东倒西歪：“等一下等一下哈哈哈哈……对不起，总觉得哪里好奇怪……”
江行弯了弯嘴角：“嗯。”
米稻重新坐直，严肃地咳嗽两声，拿好手机：“好了好了，我可以的，咱们再来！预备——开始！”
两个人继续盯。
米稻咬着下嘴唇，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的脸，心里拼命提醒自己：别笑别笑别笑……
一秒、两秒……
米稻的嘴角开始压不住地上扬。
三秒、四秒……
米稻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弯了。
五秒……
江行突然别开眼睛，用拳头遮嘴：“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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