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嚒……!”
锦衣大老爷毫不防备,兜头兜脸被这么一淋,登时暴跳如雷!
“那你就是个孬种!”
白骢冷冷地答他,“另一楼的好歹敢和红窃脂对辩,你就只能在这里叽叽歪歪!被人辱了,连以牙还牙的勇气都没有,只会拿’是女人’说事儿!”
眼前的白骢清瘦如蒲柳,锦衣老爷登时扬起了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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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我?!”
红窃脂环胸而抱,眼瞅着对面的汉子被激怒,眉头动都不动。
她身上有一种惊悚的、浩瀚的美,她扬头看着那拳头,岿然不动,“你有种就动手!我今日话放在这里,我红窃脂绝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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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闷响!
栈道的另一端,申豪只手捏住扇向白骢的巴掌,直接涌身上前。
“打女人?说你孬种还真不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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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老四!不要和一个女人计较!”
另一边的汉子也被同行的几人拦住,他们忌惮又不屑地瞥了红窃脂一眼,“别气……咱们何必跟她较劲呢?”
红窃脂挑眉,反唇相讥,“你可别,吵不过我就说我是女人,像您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她轻飘飘地做了个起身的手势,“我让你站起来说话,你不用这样跪着讲!”
“红窃脂,你够了吧?!”
人声扰攘,有人已经开始拍桌了,对着她戟指喝骂,群起而攻之,“是啊!嘴上占着点理,不依不饶是嚒?”
“也欺人太甚了罢!”
声音如乱拳砸下,红窃脂在嘈杂中招架:“既然承认我说的有道理,你们现在又是在什么?”
“怎地?在我们这里逞威风?西南的破落户,以为谁不知道你们的底细嚒?”
满屋人激动起来,各个愤懑地拍桌拍案,“邹吾之所以被这么骂,我就不信是没有原因的!”
“是啊!他没做什么肮脏事干嘛自己不出来?叫你一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
“论孬种!他才是大大的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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