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点慌乱,最怕的就是那种‘出师未捷身先死’了,那么多事才开头,然后人突然消失,跟突然来了是一样,那这不是要人命吗?
这事不能跟弘晖说,这孩子到底是见识的少了些。于是,晚上的时候她问四爷:“……是不是从墓里爬出来,不怕热啊!”感觉自己有点像鬼。
“胡说八道!”四爷就问说,“你去年不热?”
也热!
“那说不定是去年鬼气不重,今年重了。”
越发能胡说了。
林雨桐一本正经的,“你看啊……这样儿的天,那些学生恨不能泡水里去,一个个的现在都在外面凉席上睡着呢,咱俩在屋里……你觉得燥热不?”
不!
是啊!两人晚上还没羞没臊的抱着,做点运动啥的也不是那种汗津津的叫人没了兴致的那种。晚上跟帖饼子似得,帖一块,还盖着呢。这正常吗?
这么一说,是不正常呀!
四爷皱眉,扬声叫钱盛:“去看看你们贝勒爷,若是睡在地上,就回来说一声。”看弘晖热不热再说其他。
弘晖没在地上睡,今儿晚半晌的时候,竹榻送来了。肃英额从书院的经费里给没人买了一个竹榻,也不贵。因此这会子一排排的,都在竹榻上躺着开夜谈会呢。看着星星随意的聊一聊,日子惬意的很。
钱盛松了一口气,又少不得叮嘱:“贝勒爷您可别贪凉,毯子放边上,半夜凉了伸手就能盖。”
晚上能热死,额娘还总怕自己贪凉。
钱盛回去一说,林雨桐先松了一口气,这就证明不是因为自己这一家三口以那种形式出现而导致的这种结果。
等钱盛出去了,四爷眼里就闪过一丝深思,林雨桐低声问:“是只咱俩的身体出现问题了?”
四爷点头又摇头,“只咱们有点变化,但未必是身体出问题了!”
嗯?那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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