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当然没有意义。
一只大手从被子底下伸进来,拽着她的脚踝,用力往下拖,“迟了。”
“呜呜。不来了,真不行了。”梁鸢这会子心满意足了,一下子娇弱起来,这疼那也疼,碰一下就哎哟哎哟喊疼,“你碰到我伤处了!”
霍星流拍了下她,箍着她的脚踝不放,“别吵。我试个新鲜的法子。”
到底是生在禁庭中的贵女,鲜少走动,一双玉足白洁娇嫩,好似无暇美玉。脚背很薄,却不过瘦,连着脚趾的青蓝筋脉因为紧张绷了出来,并不突兀,反而显得轻灵又矫捷。脚掌是猫爪儿似的粉色,鲜嫩娇软,因为害怕起了一层香汗,摸上去滑滑的。
“呀!你……”
那头梁鸢发出一声惊呼,折过身子,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偷偷看了过来。
只见霍星流十分投入,专注地握着她的一双脚,脚掌相对,将他身下那尘柄紧紧箍在当中,热切地上下套弄着。她从没有这么分明的体会过那东西的轮廓脉络,好像每一下的跳动都打在了她的心上。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一会儿就变得腻乎乎,湿滑滑。
她听见他呼吸声变得粗重,发现素日里那双郎朗明亮的眼沉沉的,映着熏笼里光亮,好像也烧起火来。自己莫名也跟着意动,不知不觉,腿心又湿了大片。
只是这类把戏固然新奇,但到底不能够尽兴,来回弄了有两柱香的功夫还不到头,她尽头过去,他还没结束,最后一程还是请了五姑娘①出马,才算是套弄了出来。
梁鸢的腿遭了大殃,正欲发作,他却还笑,甚至拿手指抹了一些,压过来往她嘴里送,“吃一口给我瞧瞧。”
她瞪大了眼睛,脱口就骂,结果话没来得及出口,那两根手指就趁机放了进来。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猝不及防,着了他的道,含恨吃了。
霍星流得逞,正要笑,她像只小兽似的猛地扑过来,一下子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就吻了上来。凶巴巴地撬开他的唇和齿,舌头在里面一通乱搅,势要拉着他共沉沦。
他不敢招惹她的伤,只能屈辱的接受了。
先是赌气,渐渐地气氛又有些不对了。
梁鸢慌慌忙忙逃开了,又躺回去,余光里某杆尘柄又立了起来,于是扯来被子把两人一并盖住了,胯部的被子顶起一角,有些滑稽。她心有余悸,斜着眼打量着枕边人,“你该不会又……”
他不看她,“别说话。”闭着眼想了半天不相干的,下腹的火气才渐渐消了。
然后起来穿衣,又给她套了干净的外衫,把她从泥泞的‘战场’抱到到了另一边的美人榻上,“我去打水来给你洗洗。先不睡那里了,过会儿叫人来换。”走前又把熏笼端来了她身边。
回来时,梁鸢已经拿帕子把腿擦干净了,见他来,就迎着他笑,“秦国的郎君都这么体贴么?我当你身娇肉贵,不做这些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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