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继续结果刚才的话头继续了起来。
“方才说到太华剑,这可是上古名剑,是为大凶之物,传说可固死者之魂。使其永生。”
下面有学子开口道:“那不过是民间志怪,夫子还信这种奇闻吗?”
夫子脸色严肃了起来。
“我一向对鬼神之说,存敬畏之心。
又有学子道:“就算活过来了,可那已变成活死人。没有味觉知觉。感觉不到温度。那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夫子摸了摸山羊胡,微微一笑:“这个永生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下方顿时传来一阵学生的嘘声,显然是不信这种无稽之谈。
伏贺一直竖起耳朵听着,难得的没有插嘴,等夫子讲完后,他看了一眼四周,祁钰离他的位置隔得太远,可又实在憋不住肚子里的话,于是身子微微往后仰,压低声朝宁宴初道:“你觉得夫子的话是真的吗?”
宁宴初挑了挑眉稍,淡声反问道:“你信不信?”
伏贺道:“这自然是信的。”顿了顿,又像是被挑起了话头,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四周,小声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太华剑就在我们府中。”
他说这话时眉梢眼角皆是得意,语气里满满都是炫耀之意。
宁宴初并没有露出预想中意外的表情,神色依旧平静。
“是吗?”
伏贺以为他不信,不由有些着急,语调也不由自主的拔高。
“真的,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家里看。”
话音刚落,四周一片静默,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朝他望来,就连夫子也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伏贺脸色一红,注意到了周围人的异样,讪笑了几声,然后端端正正的坐好。
就当一切无事发生过。
夫子的视线在伏贺的身上转了一圈,又落到胥怀舟身上,心中微微有些忧虑,让这两个人挨在一起,他这个想法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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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伏贺很不想承认,但是宁宴初这人确实样样出挑,无论是学识长相还是家世,都是出类拔萃。
刚入学时他对宁宴初的态度有些抵触,但是渐渐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他这人除了性子有些冷淡外,实在找不出什么错处。
最让伏贺头疼的是他的爹,伏爹每日上朝都会和老侯爷唇枪舌战一番,但每次都是落了下风,灰头土脸的回来后,听说自己儿子在国子监也被他的儿子压了一头,这下气的吹胡子瞪眼,恨铁不成钢的教导道:“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不折手段这个成语你知道吧。”
伏贺乖乖的摇头:“我不知道。”
伏爹瞪了他一眼:“你的书都读在狗肚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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