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时暮根本就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十几年来,你们对我不闻不问,没有尽到该有的抚养义务,更没有给过我外公一分钱。我还有一年才算成年独立,算上之前欠下的加未来一年的,十五万不过分吧?
她笑的有些嘲讽:十五万对你们来说只是时黎一架钢琴的钱,连这点都不舍得给我吗?
听到这话,时爸爸羞愧低头。
好,我给你。下周前,我会把钱和你的退学手续都准备好,这几天你就先在家里吧。
我还是不给你们添堵了,你先给一万,我出去住酒店,等你弄好了,直接打电话给我,我过来拿就是。说着,把手掌摊开在了时爸爸面前。
他眉头皱了又皱,不顾妻子眼神,从钱包里抽出张银行卡递过去,这里刚好一万多,密码是你和时黎的生日,你先拿着花。
时暮接过银行卡,干脆利落的离开。
盯着那潇洒的背影,时妈妈咬咬牙,狠狠拧了他一把:我说你给她钱干嘛?你没看出那个小祸害就是想吸你血?
时爸爸有些烦躁:哪有叫自己女儿祸害的,你注意点。
我注意什么?时妈妈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自从她来了,我整日担惊受怕,就怕她做出点什么,你要是舍不得这个女儿,你就和她一起走。
时爸爸被吵的心烦意乱,拧眉出门,再也不想和妻子说一句话。
*
时暮东西很少,她随便装了几身衣服,然后趴在地上,把床下面那个箱子拉了出来。
箱子落了灰,显然很久没被人打开,她抹去灰尘,小心开了锁,里面放着外公的遗物,书,和乱七八糟的符纸香炉。
其中有几本都是讲奇门遁甲之术,压在最下面的是外公亲自所拟的《灵符录》与《驱鬼术》,剩下的便是用来画符和驱鬼的小玩意,时暮把它们都带在了身上。
拎着那没多少重量的行李,时暮毫不犹豫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酒店选好,拎包入住。
估计是在狭小的小阁楼待久了,如今看到酒店柔软的大床和干净的浴室,内心生出剧烈的满足。
她迫不及待洗了个澡后,在床上翻滚几圈,折腾够了才停下。
哎,那个傅云深的信息可以给我吗?
系统:[您是想使用系统搜索功能吗?]
对。
系统:[搜索一次需要100兄弟值。]
正闭目养神的时暮眼皮子一跳:你是再开玩笑吗?
系统:[我是专业的,从不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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