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看出女婿的作用了。
闫庆才即刻告假,住在了岳父的床前,伺候汤药,喂饭喂药,擦洗按摩。
陆二老爷二话不说,亲自替儿子请假,把他送来了城王府。
陆铭来的第一天,闫庆才嘬了嘬牙,“陆大人,这里有我呢。”
陆铭这会子也顾不得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道,“闫大哥一个人,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元宝和典哥儿还小,不能累着。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我给闫大哥打下手,闫大哥别嫌弃我笨手笨脚。”
闫庆才斜眼看他,“我说陆兄弟,咱们就明着说吧,你要是为了三妹妹,我让给你,我和父王做了十几年翁婿,我的孝心不用这回表现。你要是继续想跟以前一样不清不楚,你还是先回去吧。”
陆铭给闫庆才作揖,“多谢闫大哥指点,还请您成全!”
闫庆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摆摆手,“行了,我晓得了。我来了几天了,也该回家去看看了。”
闫庆才进屋看了看刘文谦,见他清醒着,小声道,“爹,我回去拿几身换洗衣裳。”
刘文谦虽然病了,头脑还清醒的很,他斜躺在塌上,手里还拿着些东西在看。
刚才陆铭和闫庆才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抬眼看了闫庆才一眼,闫庆才嘿嘿笑了,“爹。”
刘文谦嗯了一声,“去吧。”
等闫庆才走了,陆铭进来了,“叔父,您怎么样了?”
刘文谦仍旧嗯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陆铭早就准备好了语言,“听说叔父病了,我心里很是焦急,叔父家里弟弟们都小,闫大哥一个人总得有个换手的,侄儿就不请自来。”
刘文谦放下手里的东西,“你爹让你来的?”
陆铭挠了挠头,“叔父,我自己也想来。”
刘文谦点头,“那就辛苦你了,给我倒杯茶来。”
陆铭欸了一声,立刻忙活起来。刘文谦一会儿要水,一会儿要吃东西,吃好喝好后,他就睡在了塌上,陆铭又忙着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坐在一边守着。
刘悦蓁听说陆铭来伺候她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趁着刘文谦睡着的时候,她悄悄溜了过来。
她掀开帘子一看,发现陆铭像根木桩一样坐在那里。
习武之人听力好,陆铭立刻就听见了动静。见是她来了,对她招招手。
刘悦蓁轻手轻脚进来,坐在他身边,“二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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