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照楼松开她后像是说了句什么,但也没有听进耳中。直到他离开原处只剩她了,才被轻轻拂过的晚风一激,缓过神来了。
江嘉染指尖点在唇边,除了茫然都忘了该有其他的情绪。
她想,刚刚他怎么了这就?
总不会是,分手……吻?
……
回神时应照楼已不在视线内,江嘉染也实在不好再过去找他。
问他是何意思?参考之前被坑的经历,以应照楼这人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来讲,江嘉染怕听他一句话能把自己先给气死。
就说应照楼连名带姓叫她时,该立刻警惕的。
她全然给忘了,还傻兮兮把自己送上去。
江嘉染啊江嘉染!
她回房后还诽议不停,想借次忽略掉自己依旧蹦跶飞快的心跳。
过了半晌平复下后,心里又升出几分异样不明的不悦。
应照楼他到底知不知道,这和拆她发簪不一样,有些举动,真的不太适合拿来耍弄和开玩笑……
不悦被第二天就要启程的情绪一冲而淡。想着自己都要走了,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江嘉染走前把玉儿身契给了她,玉儿看到一下就止不住泪了。总觉得自己像是背叛了少夫人,又想跟上可又迈不动腿。
雇了辆马车把包袱都搬上,牵上小泉后,江嘉染和栗儿他们挥挥手就上车一路出了城。
应照楼没有露面,也算是在预料之内所以她也没特别的感觉。
感触许是留在昨晚了。
出城后一路沿着官道,江嘉染撩开帘子看着外头不错的景色,收拾好了心情。
来吧,她散漫休闲的种田剧本。
……
书童在门口徘徊好几圈了,想上前敲门又收回手。
要不是从门缝里看进去人还在动,书童都当程及在里面出事了。
之前几天就早出晚归看不到人影,也不是去做什么正事,就总往不知什么小巷里钻。
之后就念念叨叨把自己关起来写写画画,又不知道忙个什么了。
考都考完了,他要之前有这奋力的劲头,也不至于是个倒数状元。
书童正在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笔哗啦落地的声音。
程及如答出一道难题一样有些激动。
他就说,后头定有个人将这一切都串联在一起。
却没想到此人他竟然还见过。
这女人,高明啊!
……
璟康帝下了朝后,便要召负责道观一案的官员来见。
↑返回顶部↑